“月考考高
还是高二
东西啊？”
“呵呵，这你问
？你学
什
东西你自己不清楚吗？”张建清又拍拍讲台，视线落到最后排沈愈身上。
男生贴着墙坐着，校服穿规规矩矩，低着头正在认真地看书，他满意地点点头：“就算是转学生也别想掉以轻心！这是对你们学习成绩检验！到时候成绩会直接发给你们家长！”
再看他同桌，霍锐人又不在。
张建清挪开视线，又摸摸自己快要光秃秃脑袋：“行，给赶紧大声点念，你们英语老师说第节课随堂测。”
“校超市这个煎饼果子真是越做越难吃，太敷衍！酱怎能这少！”陆疏行根本没在听戚荣说话，把戚荣气直翻白眼。
沈愈提醒两人：“班主任来。”
他这提醒也没什用，陆疏行向后比个OK手势，又继续跟戚荣咬耳朵去，这两人谁也没把刚刚霍锐打人事情放在心上。
张建清踩着点进教室，身后还跟着几个迟到。
“又迟到？上课铃声听不见？早上爬不起来是吗？要不要睡个上午？”
霍锐走，教室里就炸开锅。
“姜洲疯吧？”
“霍锐也太凶……好歹是同班同学……”
“霍锐脾气本来就那样，这件事就是姜洲不对……”
“小点声吧，会儿让姜洲听见又……”
底下又是片哀嚎。
“嚎什嚎？不就是英语吗？就那几个单词，赶紧地念！给声音超过隔壁班！清醒点！”喊得太大声，破音。
清清嗓子功夫，就见霍锐从后门口直接溜进来。张建清眼睛闭，当没看见，转身出教室，第二排突然窜出来个身影。
姜洲也跟
身后几个男生脑袋摇跟拨浪鼓似。
张建清昂昂下巴，板着脸让人回座位，皱着眉头看圈教室：“楼下就听到你们吵吵闹闹，就你们在吵！别班早就早读！分班摸底考试时候啊！英语全年级垫底！还有脸在这儿吵？”
“看你们下个星期月考能考年级第几！”
他摸摸脑袋。
“啊老师能不提这事儿吗？”
早读课开始铃声响起来。
读书声渐渐掩盖闲谈声音。
姜洲站在霍锐座位上，把卷子股脑全部塞进桌肚子里，头都不敢抬地回自己座位，看都没看沈愈桌上书眼。
早读课是班主任坐班，沈愈看见张建清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功夫就闪身进教室。
陆疏行和戚荣靠在起边吃煎饼果子边讨论：“这个姜洲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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