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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周。
大清早教室里照例是鸡飞狗跳,该早读早读,
“之前说,父母双亡,是假。”沈愈手指被霍锐把玩着。
他讲个很简单故事,故事里,年幼时候因为父亲重病去世小孩儿被母亲放养,母亲改嫁后就没关心过小孩儿,除每个月给固定生活费,那个小孩儿开始并没有认为母亲不爱自己,就直拼命想引起母亲注意力。后来,他死心。
他讲很平静。
霍锐盯着他侧脸,原本十指相扣手被他抓在手里,用很大力气,仿佛要把这只手揉进骨子里。
因为在车上,没法抱他。
只是衣袖又被扯两下。
沈愈眨眨眼,半低下头小声道:“哥,赏脸,牵个手?”
话音刚落,掌心便覆上比自己略大点手。
这只手主人仿佛自己好像没有在做这件事情,半仰着脑袋看向左边车窗外风景,只是五指又开始不听使唤地挤进沈愈指缝间。
改为十指相扣姿势。
闷,窗户开几扇。
“闻礼中,谢谢师傅。”沈愈投两个人币,扯着霍锐往里走。
两人颜值都高,上车,车上寥寥无几几个人视线就落在他们身上。
沈愈选后排靠窗位置。
“离学校就十几个站,睁眼闭眼就到,没必要坐出租车。”沈愈偏着头看神色已经有所缓和霍锐。
沈愈任由着他这般。
半晌。
霍锐有些生硬地带着哄人语调:“麻烦精,你可以再麻烦点。”
沈愈轻笑,嗯声,转过头看向窗外,车窗外无数风景闪而过,都落不进两人眼底。
在没有认识他们车上,没有任何人看得到地方,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牵着手。
“刚刚碰到妈。”被能陪着自己辈子人牵着手,沈愈觉得好像那些过去在他心底刻下烙印东西,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来。
在他记忆里,他好像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过关于家庭事情。
他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霍锐抓着他手紧紧,似乎不太满意两人之间距离,又往里坐点,两个人腿都挨在起。
沈愈垂下眉眼,把霍锐小动作都收进眼底。
霍锐嗤声,到底没有再说什,刚刚上车之前,还脸顽抗。
沈愈笑笑,拉下他衣袖,左手掌心向上,放在自己膝盖上,手指曲几下。
他们坐后面,又有前后椅子挡着,没人能看见。
霍锐轻哼:“怎?”
他就算看穿麻烦精意图,也不会去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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