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下班和放学人出现,黑诺请施言先在外面等会,等家里回来人,就可以开院子门进来,自己要先进去等著,以免被家人看见自己溜出去,院子门锁著他是跳墙出来,现在他也要翻墙进去。
施言先看见双胞胎回来,暑假他们见过几次,见到
“他们暑假有半都在姥姥家,而且是拣到五哥钥匙。”黑诺把拣到钥匙和周六父母发现书和海螺事情都告诉施言,请他会把书拿走,海螺也说明白他拣来给自己。
施言明白为什麽黑诺会周六打电话找他。端起黑诺下颌审查他脸面:“是不是星期六没有来,你就挨揍?”
黑诺不愿意回答这样问题,否定答案施言就在面前看著呢,掩饰也掩饰不住;肯定答案又不想施言内疚。
施言叹气:“你如果交出钱,不就承认是你拿吗?”
黑诺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不想背偷钱这罪名,才又硬著头皮去求施言。但是被施言干脆拒绝以後,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他没有人可以求助来串供。或者交还钱出来认错;或者承认钱买书受罚,那麽书就成为自己家(以後也无法还施言)。所以黑诺才想到卖血换钱,可怜他小说中看见卖血都是发生在大城市医院收血站,这里医院都是每年固定时候到周边农村里去采血——农民血价格就会被医院压到低廉。
施言走上前去,无言地拉住黑诺往外走。驮上黑诺朝他家方向而去。到门口,院子大门还是锁,还不到放学和下班时间。拉过黑诺:“你怎麽那麽傻?有那麽坏吗?”施言没有再怒声高斥,而是用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拥有温柔声音。
黑诺那无尘埃眼对著施言:“你当然不坏,是骗你在先,是做错你才会生气。”
施言下子就把黑诺抱在怀里,黑诺话要他涩、疼、苦。
“不生气,可是你要告诉,为什麽你家会怀疑你书?”
“五哥钱少。”黑诺推开施言。
“你五哥少多少钱?”
施言这问题把黑诺问愣住,他也睁著大眼带著疑问。
“你、”施言无奈暗自叹息:“你也不知道,对吗?”
“没有问爸妈。”
施言揉眉心,否则两到浓眉已经亲密地挤在起。
“所以他们怀疑你拿,再买那些书?”
黑诺点头。
“家里又不是就你个人?你那俩弟弟呢?他们也挨揍?”
黑诺摇头。
这都没有出施言预料,可他还是心火上窜:“为什麽他们就没事?要怀疑大家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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