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施言也沈著脸不说话,他爸才对他妈说“你也是,孩子的事,你搀乎个什麽,他们能有什麽敌对啊,还用的著找上人家去,做那丢人事,要小言都没面子。”
“我找去,他父母就相信,可见他平时也不是什麽好孩子……”
“啪”,施言把筷子扣桌上,站起来就回了自己屋子。
了话,那俩家长可吓住了,後来还求我呢。”
施言一下窜起来,手里的橘子扔进果盘砸得水果乱蹦滚落:“你怎麽可以这样?你知不知道我们根本就没有打架,是我先动手欺负他、打他的。”
父母被他的大发雷霆震住,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儿子,脑子短路无法理会儿子的意思。爸爸先从震惊中回神,拍施言坐下:“这是怎麽了?你妈找错了?那不是也过去这麽久了吗?怎麽又提起来?那学生又找你麻烦了?”
“黑诺不会找我麻烦,他根本就不会和我说。只是我妈做的事太过分了,简直是、简直是……”施言说不下去,他要说的词是卑鄙、无耻。
“我还不是因为你被欺负了,我才去的吗,你别忘记了你还缝针了呢。”妈妈为自己辩护。
缝针!自己的一针要黑诺竟然拿尿血来抵偿,施言更是愤怒,却无力发泄。自己的妈是什麽人自己不是不清楚,一贯地颐指气使、一贯地嫌贫爱富,从他对自己那一帮哥们就可以看出来的。所以,这的确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可是归根结底原因在自己这里,如果不是自己挑衅、为难黑诺,怎麽会有後来的仗势欺人。
“出去吧,我要睡觉。”施言赶他们。
“温度计,我看看还烧不烧。”
“死不了!”
施言爸爸赶忙拉了他妈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