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以调？”不仅老四惊喜，黑家夫妻也是不敢置信
。知道施言家有权势，可是施言肯给办这样大事，还是令人难以相信，因为施言只是
个才毕业高中生啊。
“四哥，你先请
“那麽别人呢？为什麽别人不是这样分配？这样锻炼？”老四很愤怒这样打官腔。
主任也立即变
脸：“领导怎麽布置工作还需要向你汇报吗？如果不服从领导安排，你看哪能容你，你去哪好。”
黑家夫妻听也发愁，可是又没有能力帮助儿子。薄弱安慰，根本无作用。老四激动地说：“就这样不明不白被放到工人堆里，别人还不以为
犯错误下放。”
“要不，妈给你拿点钱，你明天买点东西，去你们主任家看看？”
“不去。要低声下气去求他，做梦！”
，但是心里烦乱老四也无心问，就要回自己屋去。黑妈看出来老四情绪不好，但是还是先拉住他，要他来支持自己。
“爱文，你先别走。这正商量黑诺考招工事呢。”
“哦。”老四坐下，懒懒地应句。
“你说做个工人有个铁饭碗、脚踏实地是不是挺好？黑诺又想复课，非要上大学呢。”
“大学？毕业还不是和工人在起，干还不是样活，你以为上大学就有什麽不起？”老四语气愤懑，发泄样讥讽。
“那怎麽办啊？”
三人都默然，担心儿子以後会被穿小鞋，也不舍得他受委屈。老四也想到明天还能怎麽办呢，难道不去上班？
“四哥，你调个工作吧。”施言说话。
“调？调哪里？没人怎麽调？你想太简单。”老四嗤之以鼻。
“调XXX厂吧。”这是施言爸爸企业，可是多少人都挤破脑袋要进去，送礼都找不到门路单位：“可能没办法要你步就到总厂机关来，或者在机关附属科室，或者在分厂机关，但是以後们再慢慢步步来，可以吗？”
“爱文，怎麽？是不是受委屈？”黑妈看老四很生气样子，急忙问。
“工作不顺心？”黑爸也关心。
老四是在班上生气回来。他虽然大专毕业，但是家里无权无势，分配自然没有关系，完全照章办事。分到下面厂里，本来也没有什麽，做个技术员以後慢慢助理工程师、工程师级级走也满足，可是今天主任分配任务，他居然是和帮工人在起，做同样工作。他去找主任理论，主任大嘴张：“年轻人就要锻炼锻炼。”
老四问要锻炼多久？
“要服从组织分配。”主任也不说时限地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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