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诺诺,真是要命。”
为不被家人发现,清晨施言和黑诺就起来。施言本是要自己起来出去吃早饭,让黑诺好多睡会,等自己耗到8、9点钟,再光明正大来找黑诺,下午就直接返校。黑诺坚持醒就睡不着,要和施言起出去。吃过早饭,看看还早,施言说去车站查看下午几点车。
等到那里,都没有经验他们才知道原来天只有两班车去施言学校所在城市,下午点车票早就卖光,目前就只有早上七点半车上,还有最后几张票(站票)。骤然提前几小时分离,要二人都失去笑容。看着施言上早班车。黑诺想着施言只是因为自己要站数个小时,
“你要叫什呢?言?”施言在黑诺之前就撇嘴:“不好,难听,言、言,好像在做菜,不要。”
黑诺觉得好笑,个称呼有什大费周折,他们不是直施言、黑诺叫著名字吗?“别人怎叫,也怎叫就得呗。”知道他们帮都喊他三哥。
“不行。”
施言干脆拒绝,要黑诺胸口闷闷,叫他三哥都是从小和他混到大,交情都不般,黑诺想到不同,沉默。
心肝宝贝身体略有僵硬,施言就知道他多心。这爱人啊,本来是心胸极为宽广,温和淡然性格,现在却细腻、敏感得多。不过施言却是高兴他这样,不在乎,哪里会有敏感?他以前那样什都触不到他内心,施言才不喜欢呢。就好像施言从来见不到黑诺爽朗、放纵大笑,无论何时、无论何事,黑诺笑总是收敛,施言更是找不到可以把笑容直达心灵通道,所以永远没有发自内心笑容出现在黑诺表情里。
“三哥、言哥,那都是他们喊,你当然不样,你叫,就只有你。”
黑诺转身靠回他怀里,虽然还是缄默,却因为这句话而满足。
“就喊哥哥好。”黑诺有不少哥哥,可都是规矩地称呼“大哥、二哥”。施言就个姐姐,年纪还不是很近,所以他小时候就姐姐长姐姐短这样喊着。现在已经算是脱离少年,进入青年时代,他当然不再屑于撒娇行为,可是每当叫着姐姐总是比姐亲密得多,尤其是他有要求时候,叫就灵。
“叫声,叫啊。”施言催促着。
黑诺声音就消失到嗓子,卡在那里怎也出不来。在施言又拿出杀手!,把他吻得三魂丢七魄以后,才在耳际“哥哥、哥哥”带领下,喊出来。股麻酥酥电流从脊柱就窜上百汇大穴,施言被他叫得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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