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黑诺等着，等着施言再刺自己几刀，他也在难为自己，他要看看自己究竟会不会有以毒攻毒，痛到极限不知道痛为何物
时候。
“
天都很乱，可是她晚上就通过明旭约
，想她应该是对昨天事有话说，当然必须要去。结果是几个人，们叫车去地方也是第次去，进去就是黑，很黑进包厢。”施言说不下去：“别听，好吗？”
“那就编吧，编圆点，不要让听到破绽。”
“那是跳脱衣舞，本来别人看，也无所谓；但是后来进来跳是个男生，屋子里就是泡在酒杯里四个蜡烛球在桌子四角。所以宫放同事，大家都喊他‘猛哥’，把那男后来、后来抱自己腿上摸，就在旁边，别人都嘿嘿笑。然后他们就出去，接着大家话全是围绕他们，、、所有人都很下流，也很色情地说着猛哥喜欢捅男生屁眼事
，不是也可以有最后说话机会吗。你判死刑，难道连死刑原因都不稀罕听？”
“那你说吧。”
黑诺无奈样子其实让施言很受伤，爱人冷酷几乎到残忍地步。施言有破罐子破摔劲头，再不斟酌言辞、观察黑诺。
“然后，就是经常陪明旭，就是经常四个人起玩。然后有晚，是和歌舞厅大帮人起吃饭，说是宫放生日。吃、闹到很晚，酒也喝很凶，”施言声音变低弱：“然后们没有回学校。”
施言低下头，黑诺自然是猜到这个结局。刚才不想要施言继续往下说，就是不愿意听已知“后来”。可是，猜出来结局，黑诺可以冻结在捅破窗户纸前；而由施言亲口证实结局，心做不到麻痹，黑诺疼、疼得无言无语。
看着黑诺煞白脸色，施言也是追悔莫及。可是还有更加难以启齿：“那天晚上，可能醉得太厉害，直以为是和你在做，所以直在叫诺诺，那个以后，还搂着、搂着问‘诺诺，你没射，帮你。’这些都是以后知道，那天晚上后来都想不起来。只是在第二天上午醒时候，才发现是她。”
黑诺脸上顿失血色不说，身体都控制不住打颤。施言把抱住他：“诺诺，别这样，别这样，知道错，错。”
“她现在知道是？”黑诺退出怀抱。
施言视线游移，为难地点头。
黑诺感觉就是深渊落足，阵欲呕吐难受，满眼悲忿。想起去施言学校，遇见这二人亲昵站在自己眼前，如今看这切，真是滑稽、荒谬，自己终究扮演小丑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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