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喜欢能来吗?又不是情圣。”施言向后靠在椅背上,有口没口地喝。“喜欢你放手?别说不是你放,你不肯放,他怎跑得出你手心?”
施言斜阿松眼:“对这解?那你是不是也该解他啊?还是到现在还认为人家是乖巧兔子?”
阿松嗤笑:“你损呢?不就是几年前被他当枪使回吗?又没嘣你(枪)子,你乖巧?你装无辜不就是想主动去山沟押他回来。他妈才冤大头呢,感情是给你们修栈道。才是有权追究旧债人呢,让你们俩个成精狮子和狼在这只善良小绵羊眼皮底下暗渡陈仓。你们把做二氧化锰(催化剂)使唤。”
阿松也是过二、三年才琢磨过来当年黑诺以自己来刺激三哥,对黑诺也是刮目相看,看起来心底无尘
吃羊肉串去?”
“买过来吧,不想走。”
阿松明白就要走,施言又喊句:“带啤酒回来。”
到他们吃烧烤老地方,阿松吩咐老板先烤上会打包,自己回家搬下来箱易拉罐蓝带啤酒,再取上各种肉串就找三哥去。
车里暖风打得十足,铺开报纸肉串和啤酒摆上,兄弟二人默默先吃。施言看样子是饿,阿松开罐喝口,冰冷液体让口腔里凝结出层羊油,他掏出罐放暖风下吹。施言乐:“沾嘴羊油?呵呵,吃完再喝,啤酒热怎喝?”
“高兴。”阿松上颚上好象涂保护膜,很难受,他才不理会施言建议继续加热。吃到七分饱,施言也开啤酒,咕咚咚先灌下去大半罐,歪过头:“问吧,想说什?说。”
“你们分。”是陈述,不是问。在回去拿啤酒时候阿松就确认。回想三哥对人手段,拉硬可以下得去手,要软哄得人服服贴贴,要说玩阴也不在话下。让三哥平生唯次对兄弟们怒吼“滚,都给滚”人是黑诺,可见三哥对他重视程度。那以三哥脾性,这般特殊日子才不会浪费在赌气中!
若是般争执矛盾,错在三哥,这时候早跑去各种花哨哄得人眉开眼笑,打拱作揖搏取原谅;错在黑诺,三哥也会冲进去或大度委屈,或摊开不计较。细细品味三哥对黑诺,除黑诺那时候要分手这底线,三哥哪里肯要他受丁点委屈?所以阿松推断他们散。
施言点头,阿松又问:“那次事后?”
“真没白费你爸把你放司法系统,你可以申请搞刑侦,整不准不小心就出个中国福尔摩斯。”“还行,幽默感还在。那你今天来这站什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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