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否认
们正在交往
事实吗？」江凌直接问道。
说是这
说，但他其实不觉得沈霄会否认；如果沈霄否认
这
切，那江凌所作所为就完全成场笑话，沈霄永远不可
沈霄看他眼，脸颊已经红。
原本在这首歌唱完之后，还有点时间让沈霄说几句话，但沈霄本人却坚持不需要这段时间，也不想让自己说话成为明天娱乐新闻素材，让其他人忽略江凌才是主角这件事，所以在彩排时就已经婉拒这件事。
沈霄微笑着朝台下歌迷点头致意，正要转身离开时，江凌却伸手拉住对方手腕。
「大家应该都看这几天新闻。」他突如其然地道。
沈霄停下脚步，愣愣地望着他，好像忽然认不出他是谁。
已经开始尖叫。
江凌笑下，朝沈霄伸出手。
彩排时其实没有这个动作，但沈霄很快就反应过来，握住他手，站到他身旁。
江凌可以感觉到，沈霄手很冷，甚至隐隐颤抖着，他握紧对方手指，直到感觉颤抖消失，才稍稍放松些。
沈霄直很紧张，显然不想搞砸这场活动，所以除努力练习歌唱，次又次确认音准之外，正式表演时，脸上也露出恰当笑容。
江凌顿顿，「沈霄并没有以地位胁迫做过什，也没有利用自己身体向他换取利益，虽说这只是无聊传闻，但还是希望能把这件事说清楚。他确实是粉丝，那张照片也是真，们之间并不存在某些人臆想出来戏剧情节。」
沈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似乎相当紧张。
江凌感到有点好笑，但却没有放开对方，也没有放下麦克风。
「以前曾经说过，如果真正喜欢上个人，绝不会因为性别不同而却步，这个答案现在也没有改变。」他暂停片刻，斟酌着接下来准备使用词汇，「不管别人会怎想，这段关系已经开始，也不打算否认。」
「江凌！」沈霄神态焦急，甚至忘这是在所有人面前。
彼此和声出乎意料地美妙，江凌声音偏高，而沈霄略低嗓音则补足低音部份，加上音质也完全不同，让这首歌有新风味。
唱到最后，伴奏渐渐隐没，两人转身对视，甚至没有松开手，在清唱中结束最后个音符。
场下寂静半晌，随即响起热烈掌声与尖叫声。
沈霄脸上仍然带着笑容，目光却闪过丝安心，大概是终于安然结束，于是放下心底悬着大石。
「唱得很好。」江凌轻声道，没让麦克风收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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