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问:“然后呢?”
“就实话实说啊。晚饭跟们起吃,然后就直待在自己房间里。”
“那就没问题啊。”把史努比玩偶垫在脑袋
“这个?”举起左手,“没有。”
“哦。”佐山脸上闪过丝严肃,随后与沟口对视眼,点点头,笑眯眯地站起身来,“突然造访非常抱歉。今后或许还会有些问题问你,到时还请多多包涵。”
“那倒是没关系,但希望你们下次挑在学校时候来找。”
“好,们会尽量。”佐山回答铿锵有力。
警察离开后,母亲开始里唆地盘问他们都问什。虽感觉很麻烦,但想到天下没有做父母会对自己儿子接受警察询问无动于衷,就五十地说遍。
本来只是随口说,没想到沟口在旁说道:“肯定是那样。真是完美推理啊,简直像知道真相样。”
“别开玩笑!”瞪他眼,但这对于调查谋杀案刑警来说毫无杀伤力。
“对,你伤怎样?”佐山指着左手腕问。尽管他语气听起来若无其事,还是下子警惕起来。但他们会追究缠绷带事早在预料之中。“还好吧。”回答。
“你是昨天早上受伤?”
“是。”
用过?”
“这还用说吗?又没有取暖器,当然用不着。”
“也是。”佐山轻轻敲两下膝盖,看着说,“其实,在案发现场,也就是你们教室,煤气栓被人拽出来。”
皱起眉头,盯着他眼睛问:“为什?”
“不清楚,所以才来调查。”
“你……不会是被警察怀疑吧?”听完,母亲铁青着脸问。
“很有可能。”
“很有可能是什意思……”
“这也没辙啊,谁让出那种事呢。”胡乱躺在警察坐过沙发上,没好气地说。
“警察们问,你昨天晚上在哪里。”母亲笔直地站着,低着头对说。
“到昨天晚上洗澡之前,你直都这包着?”
“嗯,有什问题吗?”反问道,但警察们似乎完全无意回答。
“之前有没有别人问起过你伤势?”
“倒是也有几个。但顶多就问句‘怎回事’,跟打个招呼似,也就随口答他们。”
“有没有人想仔细看看你绷带?”
“难道凶手想用煤气栓干点什?”
“干什呢?”
“比如,开始打算用煤气杀人什。”
“嗯。”佐山点点头,“那为什后来又换成绞杀?”
“这个,会不会是觉得勒脖子比较保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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