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没有在房间里注意到什
异常情况？除
煤气泄漏以外。”
“啊，警察也问
这个。”老头儿挠挠花白
头发，“好像也没注意到什。关键是本来就记不清楚所有房间样子，所以哪儿异常、哪儿不异常根本说不出来。”
说得也是，点点头。
“硬要说话，”老头儿摸摸下巴，“就是那个女生趴桌子上放着
个咖啡杯，里面还剩下点咖啡
“警察都问您什？”
“差不多就是刚才你问那些，还问巡逻顺序和时间之类。”
“哦？”看着他问，“是怎样呢？”
“八点和十二点要把所有教室巡视遍，学校是这规定。”
“这就奇怪。”川合在旁说道，“既然如此，怎之前那个案子直到早晨才发现尸体？”
。这瞅不要紧，只见个学生昏睡在那儿，满屋子都是煤气臭味儿。着慌，赶忙关紧煤气总栓，打开窗户，然后就啪啪地使劲拍那个学生脸，喊她快醒醒。”
尽管心里骂他胡来，还是边点头边继续听下去。
“之后看她有反应，哎哟，总算没死，心里这块石头才算落地。再然后，就联系那些该联系，医院啦、校长啦……方方面面吧。真是累得够戗。”
“那个女生是什姿势？”问。
“姿势……就是两个胳膊肘撑在桌上，头垫在上面……就是你们上课打瞌睡那副模样。”
“那个时候只在七点左右有次巡逻，为确认有没有学生留下来。学校也说这样就可以，这可不是错。只设个门卫本来就很不正常，都怪学校太抠门。不是责任哪。”老头儿撅起嘴发着牢骚。
“好好。”安慰道，“那也就是说，出上次案件，才增加巡逻次数？”
“是啊。作为学校，不采取点措施也说不过去嘛。不过，这次也是多亏这举措才化险为夷。”
“那个女生后来怎样？”问。
“没怎样，就那被抬上救护车拉走，好像还没完全恢复意识。”
不是倒在地上。
“是几点发生事？”
“八点二十左右吧，嗯。”
那个时候，已经出KTV，正在电车上呢。“您也联系警察吧？”
“那当然。要说那些家伙来得也真够快，前后也就十来分钟吧。警察个个脸色很难看，迅速查看房间里情况。前面那个案子还没结，这儿又出个受害者，他们也挺没面子吧。”老头儿事不关己地说。看来他完全没站在自己是门卫角度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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