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消毒水
味道太重，三人到阳台透气。齐献掏出
盒烟，问：“队长介意吗？”
虞照寒摇摇头。他不喜欢二手烟，齐献也基本不在他面前抽烟。现在齐献想抽，他不会介意。
虞照寒看着齐献熟练地点烟，问：“你之前自己看过医生，对
。”
他齐妃向来沉稳识大体，不是强行逞能人。刚才听到医生说得那严重，齐献反应很平静。个职业选手再怎豁达乐观，都不
医生听
直摇头。
正常人看见医生摇头都会吓死，老谭也确要被吓死：“您别光顾着摇头，说句话啊。”
“这种情况，般有两种治疗方案——手术治疗和保守理疗。治疗效果如果好，或许可以延长他职业生涯。”医生说，“但不管你们选哪种，首先是要确保患者能减少目前高强度训练。”
虞照寒问：“减少到什程度？”
医生严肃道：“每天不超过四个小时，否则以后别说打职业，日常生活都可能被影响。”
当年差点因为手伤退役，就是靠这个专家起死回生。
齐献问诊那天，是虞照寒，时渡和老谭起陪他去。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芝士甚至以为他们是出去玩不带他，在群里小作通，然后被虞照寒踢出群，等老实才获准加回。
齐献在医院里检查，拍片，折腾几个小时。期间，虞照寒，老谭和时渡脸色都不怎好看，当事人却还是笑眯眯眼睛，似乎点都不担心。
记医生拿到检查结果后看挺久。老谭等不及地问：“医生，情况严重吗？”
医生透过镜片打量着齐献：“你手部不适情况是从什时候开始？”
齐献立刻道：“不可能。”
四个小时训练时间对现役职业选手来说远远不够，青训生都不止这点时间。他打是职业，不是游戏。
虞照寒摆出大家长架势，不容置喙道：“听医生话。”
具体是手术还是保守治疗需要他们回去慎重考虑。医生建议齐献先做次理疗，能定程度缓解他目前不适。
老谭火急火燎地跟着护士去缴费，下楼时候还差点绊跤。齐献有些无奈：“别急，晚几分钟手不会断。”
齐献如实回答：“年前吧，不过那个时候只是练久会难受，休息两天就行。三个月前开始频繁发作。”
虞照寒心里沉。
三个月……齐献直是在忍着不适陪着他们加练。
医生问：“你现在每天训练多久？”
虞照寒帮齐献抢答：“下午两点开始，到晚上凌晨两点，差不多十二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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