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吧,”时渡慢吞吞地说,“认为,们应该更严谨些。”
虞照寒赞同:“你说得对。那们就继续观察小老板和老板娘,再进行严格对照。”
“这……不太好吧?”
“们暗中观察。”
他们在二楼耽搁这久,听见老谭在楼下喊:“你们拿个游戏本是要拿几年?芝士都要发霉长毛!”
他在干嘛啊,难道笨蛋也会传染?
时渡沉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漫不经心】且【游刃有余】。“行,听鱼鱼,们不逃避,们认真面对。”
虞照寒点点头:“没错,这才是解决问题正确方式。”
两人站在二楼过道中间,手上各自捧着游戏本。游戏本为性能,做不到轻薄本重量,捧在手里沉得像块砖。
时渡从虞照寒手中拿过他游戏本,“那也要问你,你会想亲吗?”
虞照寒对时渡态度不太满意。这重要事,时渡居然不愿意配合他,还让他别乱问。
他就要问,他必须问。
“们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时渡。”虞照寒语重心长道,“如果们真是男同,现在就应该正视自己内心,并想想将来怎办。”
时渡神色言难尽:“比如?”
“比如,们该怎和家里说,们能不能应对社会压力。又比如,们同居以后是养兔子还是养猫咪,结婚时候请谁当伴郎。”
芝士配合地喊道:“长毛啦!长毛啦!”
两人沉默几秒,时渡说:“下去?”
虞照寒问时渡时候有理有据,现在轮到他被问,他和时渡样——卡住。
可以肯定是,他喜欢被时渡抱,喜欢和时渡贴贴,可他同样喜欢和别队友抱,和别队友贴贴。至于亲,他以前不知道两个男生是可以亲,如果他知道……他会想吗?
虞照寒很诚实地回答:“好像没想过。”
时渡颇为不爽,嘴硬道:“那也没想过。”时渡说完,又感觉良心不安,补充句:“至少在今天之前,没怎想过。”
虞照寒若有所思:“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们还不是男同?”
“……”
时渡张能说会道嘴在这刻完全丧失战斗力。
“结婚”“蜜月”对十八岁男生来说太过遥远,可从虞照寒嘴里说出来,他竟然觉得又离谱又可爱,甚至有兴趣和虞照寒深入探讨番。
既然他们是在职业赛场上认识,那大可以请队友当伴郎,再让经理和教练当证婚人。至于宠物,他们可以两种都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后,时渡兀自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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