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答应你以后不会中途去干别。”虞照寒说,“但你也要答应,注意手部力度和速度,尽量均速运动,最后冲刺阶段听指挥,适当酌情加速。”
“不妥。”时渡本正经道,“建议你不管什阶段都别说话,更别指挥。”
虞照寒又问:“为什?”
时渡又答:“因为会萎。”
虞照寒怜悯道:“时渡你好容易萎。”
“为什?”
时渡直截当道:“因为会萎。”
“可是真很累,手会酸。”虞照寒左右为难,“还不如用屁股满足你。”
时渡眼睁睁地看着厌世脸美人没有表情地说出这句话,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微微起,以表敬意:“你特,别乱说。”
“为什不让说?”
个男生很勉强,但只要上下就没这个烦恼。于是他们个没忍住又开局,打完已经很晚。虞照寒睡得太迟,第二天被生物钟叫醒又陪着时渡睡回笼觉,没吃早餐也只有点点饿。
无论如何,不吃早餐不是好习惯,他不能被时渡带坏,而应该把时渡带好。
时渡问:“什时候喜欢吃兔头?”
虞照寒说:“你难道不喜欢吗?你什都喜欢吃。”
时渡反驳不:“那倒是。”
时渡:“。”
其实萎是不至于,看着虞照寒脸再怎样都萎不下去,可冰雕美人张嘴太会破坏气氛,他虽然不会萎,但会笑场,笑着笑着可能就进行不下去。
时渡想到个好办法:“这样,下次们再要做点什,你就变成Shine。”
时渡笑谑:“你以为换个地方你就能轻松?”
“至少可以躺着不动。”
“你是可以躺着不动。”时渡在他腰上掐把,“但你也别想坐着打游戏。”
虞照寒瑟缩下,似乎是被说怕:“那不行,不管做什都不能耽误训练。”
他低头在平板上写下“不能中途去摸鱼”。
外卖是炸酱面和奶茶。吃完饭,虞照寒从双肩包里拿出平板和笔,正襟危坐道:“现在,让们复盘下昨天事。”
时渡第反应是虞照寒要复习昨天新地图,然后他瞄到虞照寒衬衫上炸酱面酱,转念想:不可能,老婆决不可能这正常。
时渡抽出张湿巾,边替虞照寒擦衣服边说:“你是想复盘昨天摸鱼事吗?”
虞照寒点点头:“是。”
“行,先说。”时渡把湿巾丢进垃圾桶,扬起下巴,趾高气扬道,“第条,以后不准中途说累,更不准说什要先去摸鱼,休息会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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