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笙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闻言懒洋洋地把眼睛睁开条缝来,不以为然地问道:“怎,没有陆泽修们就赢不?那明年你们家会长毕业后呢,你还死活赖着他不准备断奶?”
“明年是明年,现在是现在,那能样吗?”甄景曜被他毒舌哽道,几乎要从位置上站起来,“而且,也没说们赢不!”
“能赢不就完?陆泽修这是去配合主办方工作,也没被关起来,别弄得他是去坐牢样悲壮。”顾夜笙深深地打个哈欠,悄无声息地朝易嘉木那边靠靠,自然至极地把头枕在小朋友肩膀上,“有时候也放陆泽修点个人空间,把他折腾得那累干嘛?回去改改名单,靠自己,明天样照打。”
易嘉木不由侧眸瞥他眼。
虽然顾夜笙没有明说,不过他莫名就明白这样做法,是想趁机让陆泽修少打场。
见:“会长,你怎说?”
在之前这样混乱环境下,顾夜笙始终言不发地靠在门口,这个时候垂落眼睫才缓缓地抬起几分,看陆泽修眼后,语调淡淡地替他回答这个问题:“还能怎说?当然是积极配合主办方工作咯!对吧,陆队?”
这种五好青年话从顾夜笙口中说出,怎听怎叫人感到有些过分梦幻。
仿佛没有感受到周围投来视线,顾夜笙就这样散漫地走到陆泽修跟前,轻轻地拍拍他肩膀:“你就放心等化验结果吧,明天,不就打个永望吗?今晚回去后稍微调整下出场名单,放心交给们就好。”
陆泽修还想说些什,抬头恰好对上顾夜笙要笑不笑神色。
宫玥迟疑地开口道:“可是……会长不上话,们第二场单人赛不就没人吗?”
胥翼认真地想想:“要不,让卓鸣回去打单人,然后……”
他回头朝坐在角落里伍彰看去:“小彰跟去打
顾夜笙眸底情绪不明:“怎,你不相信?”
在这样短暂对视之后,陆泽修缓缓地点点头:“也好,那就交给你们。”-
陆泽修跟祝阳辉去进行化验项目,谢楼远也告辞离开。
崇星其他人言不发地回到休息室继续收拾东西,直到登上返回酒店空间车,才终于有人憋不住。
“说,明明就是那个举报有问题,为什就非要让会长去做那什化验啊?”甄景曜越想越觉得不服气,顺带有些迁怒,“还有,副会长你也真是!明天们对手可是永望,话说得这满,你倒是说说,会长不出场话们阵容该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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