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翼看眼易嘉木那脸色绯红样子,不用问也知道这两人又没羞没臊地干什,不由心情复杂地摇摇头:“焚木真应该感谢你们赛前激发经遥潜能。原本跟黎明这场还是不分伯仲,结果这场比赛过程中刚好遇到
特别昨天两人才刚进行完临时标记,本就对彼此气息无比敏感阶段中,易嘉木被这样子在耳边吹就忍不住地感到有些燥热,轻轻地伸手抵在顾夜笙胸前:“耍赖也没用。”
那可是他有生以来第次表白,现在稍微回想那大庭广众下情景,就恨不得挖个地洞直接钻进去,又怎可能在说遍。
顾夜笙在小朋友这样倔强下也感到无计可施,想想,轻轻地笑声:“不说也可以,那好歹安慰下吧?”
“怎安慰?”易嘉木抬头看去,只见顾夜笙意味深长地指指唇部,不由沉默瞬。
真是见缝插针,副既往不要脸!
许其他人从那张脸上几乎看不出半点情绪,可只有顾夜笙自己知道,这样看起来高冷淡然表象下藏着,是脑海当中连翻炸开无数烟花。
他可以听到自己内心突兀心跳,以及,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地浮上嘴角欣喜。
易嘉木话实在是太过直白且诚挚,也正因此,才愈发深刻地让他感受到那种真切喜欢。
他喜欢那个小朋友,也是喜欢他。
只是这样个念头,就足以让顾夜笙恨不得直接将人把搂进怀里。
顾夜笙好整以暇地等在那里,见易嘉木半晌没有反应,只以为是不准备回应。
正想再说什,只见跟前人忽然闭上眼睛,迎面吻上来。
背脊在这瞬间微微僵硬,待回过神来时候,顾夜笙把将跟前人搂在怀里,用力地摁在墙上,缱绻地做出回应。
等两人再次回到观战席时候,六强赛最后场比赛也正式结束。
焚木顺利获胜入围。
于是在焚木和黎明比赛期间,经遥化悲愤为力量地正在场上冲锋陷阵,观战席上两个身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溜出众人视线。
顾夜笙牢牢地把易嘉木摁在转角墙上,垂眸定定地看着他:“之前那多人在场,没来得及听清,能不能把那些话,再说次给听听?”
易嘉木在这样循循善诱视线中垂下头,整个人都几乎缩在顾夜笙怀里:“哪有那好事。”
顾夜笙眼里笑意不由更浓几分,忽然靠得更近几分:“可是,好想听怎办?”
这样低沉微哑声音,透着种说不出来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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