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连忙道:“少爷不肯喝药,还打算骗先生来着,结果被先生逮个正着……后来先生让芙蓉姐姐把药给少爷硬灌下去。”
顾国师听不由噗嗤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
“他轻重不分,不爱惜自己身体,还多大点事儿?”梅先生陡然拂袖,将桌上茶盏拂到地上,上好青花瓷叮叮咚咚碎地。梅先生摔盏觉得不解气,又把桌上剩余茶盏也给砸。
“看来是真得气狠。”梅先生气急就喜欢砸东西这个习惯已经有数十年,顾国师伸出手拉着梅先生手瞧他伤着没有,边说:“年轻孩子怕喝药那不是很常事吗……怎到你嘴里就这严重?”
“快而立之年还年轻?大半辈子都快过去,换别人徒孙都能成亲……”梅先生愤然道,说这句才又满脸古怪住嘴,他联想到郁宁平时行为做派,道:“……还真有可能是怕喝药。”
为师,想早死也得看为师同不同意!”
“先生——!少爷,你就听先生句!先生拿到您医案脸色都青早上!”阿喜叫声,没叫住梅先生,只能跟着追出去。
郁宁舌头都快被苦吧唧药汁子残害得不行,梅先生看他几眼,见他毫无悔过之意,丝毫不知道爱惜身体,气得拂袖走。芙蓉给郁宁灌完药,跪在地上没敢起来,梅先生走她才膝行着上前道:“奴婢冒犯少爷,自请受罚。”
梅先生走,郁宁连忙自己拿桌上茶壶连灌三杯茶水,才把嘴里药味儿给压下去,此刻看见芙蓉就心烦,虽然知道她也是受命办事,但还是心情糟糕得很,摆摆手说:“罚什罚……下次灌时候最好再灌得干净点,嘴里到现在还是股子药味儿。”
“是。”
郁宁这人明明不小,明明人生活在山间,明明在外人面前十分稳重妥帖,但是就这年来相处,梅先生可没看见他半点把自己当作大人模样,俨然就是个娇气又赖皮小混账,最可怕是,这放在郁宁身上似乎天经地义般,毫无违和感。
“呵……”顾国师斯里慢条用指尖轻轻揉着梅先生刚刚摔东西碰着红块地方,吩咐说:“去看看,少爷那边是怎。”
旁边青衣
***
梅先生回房间,顾国师正在看书,见他含怒而来,放下手里古卷问道:“这是怎?”
梅先生恼怒说:“还不是那个小畜生!”
“阿郁?他怎?”顾国师问。
梅先生想到郁宁就来气,吩咐阿喜:“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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