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结论已出,某就走!王媪,切记照所言行事,不然你家儿郎性命难保!”那风水先生疾言厉色说道,振衣袖,转身就要离去,王媪连忙放媳妇去拦住他,搓着手说:“先生,们这村子里头都没有几个识字人,相邻说话您别放在心上!将这贱人叉出门去家里还要听先生您指点呢!”
说着,王媪咬咬牙,从口袋里摸出两银角子塞到他手中。那风水先生颠颠手里银角子,满意眯眯眼睛:“还算是懂点道理,快快将你那媳妇逐出去吧!”
“是是是!”王媪转身把扭住媳妇胳膊往外拽,那年轻媳妇又哭喊起来,声声泣血:“娘!二郎病重!生是他人死是他鬼,您不要赶走!”
孔伯摇摇头,副可惜模样,旁边有个老婆子低叹
个罗盘,手负在身后慢悠悠走出来,幅世外高人模样。他皱着眉头,显然是对这里围观人很是看不上眼:“王媪若是信,就将你这个媳妇逐出门去,你家儿郎不出三日,定然能够痊愈!”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这就是那个风水先生?看着很是仙风道骨,像是有两分本事!”
“风水先生都说,们还是别管吧……”
郁宁和孔伯道个饶,自己则围着王家宅子转圈。顾国师之前也给他点作业,他自然是没有忘记,虽然到现在也没背上个礼拜,但是那本书是顾国师手所撰,许多地方说得都浅显易懂,郁宁不禁开始互相印证起来。
王家宅子与其他庄户人家别无不同,不过似是祖上阔过,他家宅子是用青砖垒起来,不过年久失修,在北边塌片墙,这家人倒也是大气,这塌墙房间就干脆用来养鸡鸭。这外面篱笆倒是泥上面插竹编栅栏做,圈门前片地儿。在篱笆墙内南边角落有口井,井盖上压个十分厚重石磨,看来这口井应该也是废弃不用。
郁宁边看边印证着自己所学,却总觉得仿佛哪里缺块,他家这样风水确实是对家中男丁不利,但是听她们方才吵闹内容来说家中儿子卧病在床不起许久,就差口气就要归西,照理说不应当这严重才是……便走回原处,问孔伯说:“他家卧病在床,是不是次子?”
孔伯怔,点头称是。
“真就差口气?躺好几年?”
“自她家二儿媳妇进门,就陆陆续续不好,这几个月连水都快喝不下。”
郁宁听完皱皱眉头,喃喃道:“那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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