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听,感觉十分有理。于是买房就这样提上日程。
郁宁住地方是城中村,祖父母留给他,换在几十年前也算是个好房子,但是城市高速发展现在,这块地方就是块硬茬子——地段挺好,出
突然之间,他想到他昏迷之前看见那抹翠绿,他问护工说:“有没有在身上看见什绿色吊坠什?”
“吊坠?”护工想想说:“没见着啊,你之前送来衣服里也没有。怎,小郁你东西丢?”
“没有,不是。”郁宁想,应该是被人拿回去吧。毕竟他昏过去,对方又没有昏过去,想到这里,他也就不操心。
没会儿护士过来确定下郁宁状态,告知可以吃东西喝水,晚饭有灰西装订高级套餐,吃得郁宁本满足。
日子就这样等到出院——其实也不需要住几天,共就个礼拜,医生表示让郁宁半个月来次清创,换个纱布,其他倒是没啥问题,不过近三个月郁宁最好都不要自己走路,坐轮椅最好,免得影响伤口愈合。
灰西装甚至还帮他请个保姆,把郁宁照顾得妥妥帖帖,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完事。等到个月后,郁宁能进行简单活动,他就十分坚决地让保姆不用再来——他个人在家,反倒要自在许多,吃饭问题有外卖,只要自己在家里能自由活动,其他也就没什大碍。
周晃这期间也跟他聊几次,约他出去吃饭,郁宁轻描淡写说不当心摔腿这几个月动不,周晃还拎两箱可乐和炸鸡上门慰问来着。后来他知道周晃是因为他才伤,愧疚得飞起,好几次清创换纱布都是他架着郁宁下楼去医院。
郁宁因着腿和赔偿金关系,彻底在家当三个月咸鱼,眨眼就到十月底,这时候工作是真不好找,但是他也怕自己彻底成个咸鱼,每天在招聘软件上翻翻,看看有没有合适职位。有时候他也想现在有启动资金,自己开个店也不错呀。
周晃拎着啤酒烧烤来找他看球,知道他这个事情,真情实感提议道:“兄弟,跟你讲,你现在有笔钱,可千万别动什心思自己开店,现在开店就是接盘,能成功就那几个,你就买个小房子,然后把房子租出去,提前过上包租公生活,这样不就有收入吗?”
“刚好这段时间年底也不好找工作,你干脆找个房子,装修什让你忙忙,回过头过完年刚好把房子租出去,再随便找个喜欢工作,不说大富大贵,但是滋润是肯定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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