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就好。”郁宁点点头,又听兰霄说:“不过为小命,还是要委屈你段时间。”
“……啥?”
兰霄没回答,郁宁估摸着应该是说同吃同住问题,倒也没再问下去,他问道:“那们现在起来?……有点饿。”
“你去吧,再躺会。”兰霄应道。
“行。”郁宁翻身坐起来,还十分贴心给他压压被子,这才掀开帘子下床去传饭去。兰霄目送着他身影离开房间,缓缓地垂下眼帘。
总不好让你失望。”
“且安分两年吧。”
郁宁在心里大大松口气,伸手托住兰霄身体,把他往上扯扯,叫他能够靠在枕头上。“忘记你不能久坐,靠在枕头上好点……这个角度可以吧?”
“嗯。”兰霄也从善如流松开郁宁,舒服倚在靠枕上:“现在怎办?”
“……?”郁宁奇怪问:“什怎办?”
冰冷滑腻丝绸被面贴在他手掌上,他看着上面那朵牡丹,缓缓地收紧手心,将那朵锦绣灿烂牡丹在掌心中捏作团。良久,才又缓缓地松开来,手动,将床铺揉成凌乱模样,掩去那朵皱巴巴牡丹。
郁宁出房间,反手摸摸头发,将发簪抽出来,扔到角落里,霎时间根银针自发簪内弹射而出,叮得声撞到墙角,居然就这样没入墙壁之中。与此同时,阵肉眼几不可见雾气自发簪内发散而出。
开玩笑,他怎可能真就这样毫无防备把命交代给兰霄?那簪子里有根
兰霄瞅着他,突然叹道:“你回来就把往床上拖,还说这久话,你觉得呢?”
“没怎啊……最近为安全起见,你还是和同吃同住段时间吧。师公那个人性子比较反复,万哪天半夜里他突然觉得还是杀你比较好,你要是住在隔壁,怕隔天起来就接着你,bao毙消息。”
兰霄没有说话,而是低头看看郁宁腿间。郁宁下意识跟着望去,这才发现些异相,顿时尴尬就差没有当场指天发誓说:“发誓,不是gay,就是刚刚被你碰着喉咙有点紧张……”
郁宁他联想到刚刚在正屋里梅先生说要给兰霄下药送到他床上话,越解释越觉得自己特别有居心不良嫌疑,他弱弱说:“要不,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睡地上?”
“然后隔天你师傅师公知道这事儿,你就等着给办丧事?”兰霄动动袖子,难得调笑回。“知道你不是,这是正常应激反应,不用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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