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完全没听懂·宁:“……”
云玄大家放下袖子,俏生生看着郁宁:“愿与郎君入内叙。”
很快他们又取来幕布披挂起来,乐器班人也陆续来,在幕后试音。似乎是知道今日翠微班要在留仙居登台献艺,不少人闻讯而来,楼坐不下人便上二楼,围在走廊旁边熙熙攘攘。郁宁这才体会出包间好——人在外头挤得死去活来勾心斗角才能谋个看戏好位置,他却是处包间,随意他怎坐,都能将戏台子尽收眼底。
铜锣响,粉墨登场。风华迤逦旦角上场,张口儿句‘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①’就引得片叫好声不绝。这次郁宁有经验,趁着大家都在掷花,他也跟着掷,务必使自己能正常捧会场,而不是跟闹事似地砸人家头脸。
郁宁虽然听不懂,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云玄大家确实有那几分本事,便是听不懂唱词,也不妨碍郁宁听着那悠扬婉转唱腔如同在人心尖子上跳舞似地动人心弦。
等到台上阙唱完,众人意犹未尽,纷纷叫着让云玄大家出来在唱半阙,却半晌没有等到人影,这才渐渐地散。
“行,们走吧。”郁宁也觉得挺好听,却也没有到非要接着听不可地步,便与芙蓉同出包间。还为走两步,就见到个凤冠霞帔丽人儿站在间包间门外,被个男子扯着衣袖不放,郁宁正想着要不要做回好人好事,就见那身姿如弱柳扶风佳人袖子甩,那拉扯着他男子就摔倒在侧,佳人张口,却是个男人声音:“不知好歹。”
郁宁看着那面容,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那云玄大家吗?
云玄大家此时也恰好向郁宁望来,眼神之中还带有几分冷厉之色,见到郁宁,他又骤然软下去,衣袖掩面,羞涩笑笑:“叫郎君见笑。”
“不见笑,不见笑。”郁宁眨巴下眼睛:“还请云玄大家让个路。”
云玄大家站在这里,可就把走廊唯下楼路给堵死。
那云玄大家却没有动,媚眼如丝送来几个秋波,片软玉温香道:“奴家是来谢郎君方才掷花之情,奴家还想是何等妙人能知奴家几分曲中之意,原来是郎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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