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及池鱼·郁宁:“怎敢……”
顾国师恼怒道:“雾凇你这老狗,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成?”
雾凇先生这才摇摇头:“既然不想说那便不说,难道还会逼你说?你扯阿郁作甚?你怎说也是国师之尊,遇事就去拿徒弟当挡箭牌,你还要脸不要!”
郁宁脸向往看着雾凇先生怼他师公,这简直就是神人也!
“你还有什事?没事就滚吧,不送。”顾国师恼羞成怒:“你也知道是国师?今日就叫你知道国师府门不是那好进!来人!把他给叉出去!以后这老狗再敢来,直接赶走!不用通禀!”
此时,外面进来个人,正是顾国师,他看着雾凇先生要走模样,道:“雾凇,怎才来就要走?可是阿郁招待不周?”
雾凇先生看是顾国师来,便也不急着走,打趣道:“这不是听说你忙得很,就不多叨扰?与阿郁有什干系?”
郁宁瞅着顾国师谈笑自若神态,半点看不出半刻之前还失魂落魄模样,见礼道:“师公。”
“坐下吧。”顾国师在上首落座:“方才听你说要求件法器?什法器?”
雾凇先生也跟着坐下来:“有助于学业,有个晚辈打算走仕途,自然要为他打算。”
下人们静立于侧,闻言正要上前,就见郁宁悄悄摆摆手,于是所有人又回原处,不再有动作。
雾凇先生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还真就不走:“怎,顾国师朝得势,连口饭都不舍得给这旧友吃?还真就不走。”
“你们都是死人?还不快
“你晚辈?”顾国师手支颐,道:“走仕途?直接求不比你布个风水局来有效?”
“你以为当你走狗名声好听?”雾凇先生下意识嘲讽顾国师句,道:“你若有,以物易物就是……不提这些,你怎也伤?”
顾国师左手此刻已经被好好地包裹起来,几层纱布盖着,上面还有些血迹,看着是有些惊心动魄。提到这个,顾国师气不打处来,瞪眼郁宁道:“还不是为这个兔崽子!你不知道他有多狗胆包天,才学几天风水,就敢把手伸到国运上……”
还招得梅先生与他起嫌隙,不过借此机会也叫他得知他在梅先生心中地位,也算是因祸得福。
“方才阿郁与说过,他也是无心之失,你打过也就算,何必太过苛责。”雾凇先生问道:“可是这与你手伤有何联系?总不至于是打他反而打伤你自个儿吧……阿郁还敢还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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