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在塌边上坐下,给自己灌壶凉水。他看向兰霄,或许是因为被诸飞星这说,他看向兰霄时候不免便觉得灯下看美人,便是不美也动人,更何况兰霄本就长得如同神仙般,此时晕黄灯光下,越发显得肌肤如玉,眼波流转之间那份意态当真是风流难言。
兰霄见他定定看着自己不说话,只当是郁宁被吓得狠,便放下手中书卷,招招手道:“过来……别慌,都是自己吓自己。又是哪
交二十多年,对他这个人行事做派还是颇有解,般他说不可说,大多数情况都是假。
诸飞星摇摇头:“这回是真不可说……你那徒弟都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话音未落,他突然咳嗽声,紧接口紫血自他口中溢出来,他似乎没有察觉,低头看看桌面上落下血点子,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又吐出口血。
诸飞星面无表情把血吐干净,完还呸两口将嘴里血沫子也给吐出来,这才取出帕子擦擦下颚上血迹:“卦象上说,今日有血光之灾,结果还真就应在他身上。”
顾国师见诸飞星真就吐血,伸手拽着他手腕在他脉门上搭搭,见他确实气血翻腾受点不轻不重伤,委实是做不得假,这才信八分,却仍是狐疑说:“你该不会特意驱动内力吐两口血来取信吧?”
“老顾啊……原来在你心中是这等人。”诸飞星叹口气,自觉颇有些交友不慎。
“对,你就是这种人。”顾国师嘴上说得无情无义,身体却很诚实叫人来,将诸飞星用软轿抬回客院。可怜王太医刚在兰霄这头开好药,笔还没撂下呢,就又被人急匆匆抬到西南角为这位贵客看诊去。
***
郁宁心慌意乱回自己院子,兰霄正半倚在床上看书,见他进来,抬眼望向他:“怎?慌慌张张,又被树影子给唬到?”
作为个年轻时候饱览中内外恐怖片和小说偏偏年纪大又开始怂逼连个‘鬼’字都听不得郁宁经常被自己脑补吓到,兰霄是知道。他与郁宁同吃同睡这久,还经常夜晚穿过大半个府邸去西南角看看那门好没,郁宁这点子毛病他自然是清二楚。
此时见他个人慌慌张张从外面回来,眼中还留着几分惊恐,只当是他个人走夜路又被自己脑补给吓着……不然就是只在草丛中钻来钻去野猫,或者只突然飞过去蝙蝠,又或是阵风带起婆娑树影,总而言之就是又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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