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法看看郁宁,捶着自己腿手顿,随即正襟危坐,轻咳声:“见过檀越。”
顾老爷子冷声说:“刚刚打电话时候,他也在旁。”
“嗨,那你也不早说。”固法大师腿又翘上来,他捶着腿说:“郁先生自己坐,就不客气。”
般不会接待旅客,这路上也就遇上两队做完功课回来僧人,不过大家素养显然都很不错,对着他们三人双手合十行个礼,也就自顾自走。
直到到方丈所在精舍门口,吴用才把雨衣给脱,已经闷得宛若条落水狗样他猛灌两瓶冰矿泉,小心翼翼从小沙弥手上接过毛巾擦把汗,这才进门。
郁宁也跟着进门,精舍里面摆着约莫十来个蒲团,最前头蒲团上端坐着位穿着红色袈裟老僧,老僧眉须皆白,长长挂在脸颊两侧,头顶九个戒疤,十分符合世人眼中隐世高僧模样。
他眉宇不动,双眼垂合,慢慢地说:“你们来?”
说真,如果不是郁宁听见他在顾老爷子电话里开口个‘几把’闭口个‘催魂’,郁宁真要真心诚意给他行个礼,说声‘见过方丈’。
顾老爷子根本不理他,直接坐到旁椅子上,冷哼道:“你装得狗模狗样给谁看呢?老秃驴。”
老秃驴张开眼睛,无奈说:“行知,你先忙去吧。”
知客僧双手合十躬身道:“好,方丈。”
知客僧走,老僧就从蒲团上起来,也坐到旁椅子上,捶着自己老腿说:“哎,年纪大,坐会儿蒲团都觉得腿疼,这个老寒腿啊,没药救!”
吴用憋着笑说:“固法大师,这位是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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