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凇病。”顾国师边让人去请王太医,边指使着墨兰去库房拿些珍惜药材并带去。
郁宁听是雾凇先生病,也有点急上头,也不收拾什,低头看看自己今天穿得还算得体,叫芙蓉替他把松散头发挽成发髻戴冠,就与顾国师道出门。
行人浩浩荡荡到梅先生家里。两人去时候,雾凇先生已经醒,真倚在床上看书,听得下人通禀得知他们来,也不下床就叫他们进来。
顾国师与郁宁进卧房,就被他房中浓郁药味儿给熏下。顾国师也懂点医术,他鼻子动动,抬抬手让王太医上前去请脉,边说:“雾凇你这老狗,怎病成这样还不声不响?”
郁宁拱手道:“见过雾凇先生。”
霄以前从来没准时下班过,更别说逃班。兰霄作为个高门大户出身老总,不泡吧不喝酒不玩车不泡网红名模明星已经是二代圈子里异端,结果还常常以身作则,加班那是家常便饭,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天都睡在公司,搞得旗下员工个赛个拼命——老总都这拼命,他们有什资格准时下班?
梅先生和顾国师都被他说这个比喻给说得不知道是生气好还是笑好,梅先生笑斥道:“你胡说个什?哪有你这说话?”
“可没夸张。”郁宁又干半碗豆浆,撑得打个嗝:“回头你们看就知道,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路上。”
“开会是什?”
“就是找属下或者有合作行当里头东家起商量怎赚钱,怎更赚钱。”
“阿郁起吧。”雾凇先生半倚在床上,雪白发丝铺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精神却挺好,闻言反讽道:“国师位高权重,这等下九流小人物怎敢轻易打搅您?”
“滚!”顾国师在桌边落座,
郁宁这话说得极其精辟,连梅先生都忍俊不禁,顾国师笑得直拍桌:“兰霄也算是称得上是个清雅出尘人物,叫你说得这般铜臭,你这张嘴真是损得很!”
郁宁故作忧郁叹口气说:“所以向来不怀疑他真心,毕竟他都能为少赚点钱,还有什好要求呢?”
这下子连梅先生都忍不住拿筷子敲郁宁手,让他嘴上有点把门。
饭后,顾国师叫郁宁到书房练字,梅先生没空搭理他们,最近他又得什古玩,头扎进去。郁宁还没写完张纸,顾国师这头接下人禀报,与郁宁道:“收拾下,随出门。”
“出门?”郁宁问道:“出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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