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笨。”
郁宁幽幽地道:“师傅,之前到底是谁明哄暗骗叫跟你学风水?”
“总之不是。”顾国师面不改色道:“谁哄你你找谁去。”
郁宁啪叽下挂在顾国师胳膊上,抓着对方胳膊就不撒手:“就是这个人!师傅你得为做主啊!”
“去。”顾国师拂袖甩开他:“少跟贫,边去。”
面铜镜也就是。”
“算吧……”郁宁喃喃道:“都收银两走,若是再回去说布置得不好,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你面子值几个钱?”突然有人道。
郁宁闻声侧身抬头望去,只见顾国师笼着披风走进来,他走到郁宁身边看眼雾凇先生手上图纸,不屑地道:“这点小事儿,也值得你在这里抓耳挠腮?”
“这不是有所不足嘛……”郁宁讪讪说:“怎说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没有做到十全十美就有点心虚。”
雾凇先生在床上看得直笑:“阿郁你莫抓他,你不如来抓。有些人嫌弃你天资不够聪颖,不嫌弃你,你就来给当徒弟吧。”
郁宁贱兮兮道:“好呀,早想拜您为师,您等着,会儿就去破门而出,割袍断义,改投到您门下!”
“看你是最近少挨打是不是?”顾国师抬抬手,墨兰自外面捧物进来,上面用红绸盖着:“还为你准备大祭祭袍,你若是要改投他门,这大祭也不用你跟着,换个人替捧印吧。”
墨兰低眉敛目把红绸掀开来,芙蓉上前拎着里面衣物抖抖,瞬间片锦绣灿烂出现在郁宁面前。郁宁忍不住低呼声,上前去看。芙蓉手中提着件光华璀璨外衫,芙蓉高高举起,这外衫下摆却还是落在地上,上面绣满图章花纹,时之间尽然看不清底色是什。
郁宁再看,才看清楚这是件红到极致外衫,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还要留线生机呢?你算是个什东西,也该叫十全十美?”顾国师在床边坐下,抬眼看向雾凇先生:“今日身子可好些?”
“就那样。”雾凇先生低笑着说:“你别老是斥责阿郁,阿郁这个年纪有这番成就已经算是不错。”
“啧。”顾国师凉凉道:“就是有你这等人天天哄着捧着,才是三十而立人还没个章程。”
“他爹弟子哪个不是而立之年就去当大掌眼?也就是他,到现在还在们跟前杵着。”
郁宁不满说:“那是因为拜师拜得迟!从认识您到现在年还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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