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摆摆手说:“也就是没忍住,不舍得这好药就糟蹋。”
郁宁放下盖子:“还未请教您是?”
“姓时,叫时牧尘,郁先生不认识也是正常,就是个开药房老家伙。”老人笑眯眯说:“不过郁先生这贴药是真好啊!光是这贴药材,郁先生就花不少心力配置吧?”
“长辈给准备,这倒是不知道。”郁宁和对方个招呼:“抱歉,先把药喝。”
“应该,应该。”
他,郁宁过两百招就该输。
郁宁笑道:“多谢您让。”
听风真人摆摆手,取放在廊下茶杯喝口,水温微烫,恰好入口。“本来就是喂喂招,哪有什输赢之分?”
“真人,们去斋堂吃早饭?”郁宁边问边看眼吴用房间,他房间大门紧闭,毫无动静,显然人还在熟睡。听风真人起身道:“真好,贫道也饿。”
应该是昨天佛会缘故,今日斋堂里除僧人外几乎都没有看见什外人。郁宁和听风真人找个座儿坐下来,人捧着碗粥喝得热乎,郁宁吃完早饭,突然拍脑袋:“完,药!”
郁宁吹吹药汁子,试探下温度能入口,便眉头也不皱把药给口气给灌下去。老人坐在旁等他喝完药,这才道:“时间也不早,就失陪……还没吃饭呢,郁先生是否可以给留个联系方式?”
“自然是可以。”郁宁掏出手机和对方互换个名片,老人得郁宁联系方式就非常干净利落告
听风真人恍然大悟道:“郁先生快回去吧!方才也在想总觉得是有什事情忘记。”
“真人您慢用,先走步。”郁宁与他打个招呼,就赶忙回去。斋堂到禅房距离着实不大近,郁宁紧赶慢赶也花十来分钟才回住处,才到门外,他鼻尖动嗅嗅,没闻到什焦味儿,这才放缓脚步进去。
进门,郁宁就看见在廊下小风炉旁边坐着个老人,老人听见动静转头看,招呼道:“方才闻着好像这药要糊,就进来给你熄火,郁先生您不在意吧?”
“没关系,还得多谢您。”郁宁下意识看下自己住房间,发现门还关着便松口气——大清早,他家当可都留在房间里。对方似是若有所觉,道:“方才来这门就关着。”
“那就好。”郁宁走到廊下掀开盖子看看,里头药汁十分浓郁,真就离烧糊就差那步。他摇摇头说:“亏得您来,不然这贴药怕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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