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凑上去看,这是只绘着鲤鱼嬉戏之态笔洗,说白就是只广口浅碗,有点像是郁宁小时候用来养水仙那种在花鸟市场要卖十几块钱个花盆,书上面写着说推测时间在五代,但是有争论。郁宁小心翼翼看看梅先生:“您不是看上吧?……这个收藏在B市博物馆里头,是国有资产,这个真没办法。”
除非去偷或者再来次侵略战——这还得兔国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予取予求那种,这笔洗才能够再流落出来。
梅先生神色顿,又道:“那边罢。”
……还真是看上?
郁宁道:“其实也容易,们拿不到现世那只,爹你就请个名匠来做只,等到千百年后不就也是古董嘛!们不玩旧,们玩全新!”
师傅您可不能再厉害,再厉害下去可是要遭天妒!”
“油嘴滑舌。”梅先生低斥声,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手腕动动拂开郁宁手,自旁取盏茶来饮口:“今日怎知道要回来?”
郁宁被拂开手也不介意,找个茶盏给自己也倒盏茶,拖张椅子挨着梅先生坐:“这不是年关都要到,雾凇先生嘱咐事情打算在年前就办好……明日就启程去秦安府,估摸着早去早回去,月底之前定然就能回来。”
“也好。”梅先生不大懂风水上事情,仍是关照声:“带着芙蓉去,多带些侍卫,年关将近,路上不会太平。”
“嗨,这个有什好慌。”郁宁理直气壮说:“要去当然就大张旗鼓去,又不是去做什见不得人事情,回头问师傅要个手令,奴婢侍卫前呼后拥着,到各处人府君都好吃好喝供着,能出什事儿?”
梅先生嫌弃道:“胡扯什,滚。”
郁宁从善如流站起身,道:“那爹就先回去……晚上来用饭哈,
梅先生抬眼看他眼:“倒是有出息。”
郁宁笑嘻嘻挽住梅先生手臂:“那总不能让爹你失望不是?虽然现在还不会什打马游街,欺男霸女,但是明年会接着努力!爹你放心吧!”
“看你是讨打。”
“噫,才没有。”郁宁见梅先生眉目之间那点不豫之色散尽,这才敢放心黏糊上去:“可听话,爹可不能打……对,那疫苗您打有什不舒服地方吗?”
“没有。”梅先生简单应声,突然从旁抽出本郁宁给古玩鉴赏书来,书中夹张镂空签子,他翻到那页道:“这只鱼戏笔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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