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也不是第个这说人。”郁宁看到话本子上妙处,不由会心笑,手捡桌上茶盏沾沾唇,似是浑然不在意与个刺客共处室般。
“你就不怕杀你?”
“不怕。”郁宁斯里慢条放下茶盏,在塌上换个姿势,舒舒服服背对着那个刺客:“壮士要杀早杀,还等到现在?”
当然,他敢这做,主要原因是对方杀不他。
要说这宫中有什威胁,郁宁最怕是听见什秘事撞见什*情,这种比较麻烦,容易惹得对方倾巢而出,什阴谋诡计轮着上,就是伤不着也烦
“看来壮士是识得?”郁宁浅浅笑,明明利刃当前,却还有几分从容不迫风范:“也罢,不管识不识得,想来都不是壮士目标,壮士不如速速离去,再作图谋。”
“哦?”对方冷哼声,阴阳怪气说:“就是杀不他,杀你也算是为民除害。”
“壮士可不要杀错人。”郁宁翻过页话本子,道:“方才都说,不曾横行霸道,二不曾欺男霸女,三不曾杀人放火,若是遇上个有灾有难,还叫家里施粥布粮,若是这样好人杀也叫为民除害,壮士这为是什‘民’,为富不仁那个‘民’吗?”
“怪不得古语有云,杀人放火金腰带,造桥铺路无尸骸,想来这好人是做不得。”
“你莫要胡言乱语!”那人厉声喝道,正欲辩解,又听郁宁道:“嘘……壮士还是别说话好,壮士既然能将认出来,八成是在哪遇见过。壮士又对无甚好感模样,想来八成是与有过过节。虽然记性不大好,但是壮士多说几句,说不定就记起来……到时候壮士不杀也不行,这可不太好。”
“……”对方半晌没说话,郁宁悠哉悠哉翻过页话本子,那把刀搁在他颈间都叫他体温给焐热,偏偏对方又动动,又有小块凉地方贴上来。郁宁皱眉,伸出两指捏住刀刃,对方喝道:“你做什!别动!”
“凉啊!”郁宁感叹声。
“……什?”
“壮士别误会,你爱搁着就搁着,想好再取下来也无妨……距离大人们下朝至少还得有个小半个时辰,壮士慢慢考虑,不急。”郁宁说罢,手却没有放下来,仍是捏着刀刃把那把刀往外拉拉:“就是这刀凉得很,个细皮嫩肉公子哥受不得这个。”
“……”那人沉默会儿,随即将刀收回去,刻意改变音色声音听上去像是宫里内监,“你这人倒是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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