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兰霄低声道：“王总还有其他
问题吗？”
“之前那个供应链上品牌商……”
“可以。”
王总没想到这位出
名不好惹兰氏总裁居然这
好说话，又提几个要求，其他小节上兰霄
句都没有驳他，只是最后在冠名上出现些纠纷。
两人番协商，终于达成满意合同，王总起身告辞。
往里看，就看见郁宁笑嘻嘻趴在兰霄膝头，对他眨眨眼睛。
——妈耶，
眼睛！
——狗死时候，没有颗狗粮是无辜！
张然不动声色往旁退步，站在办公桌侧，打定注意不吃这口狗粮。
张然走，郁宁就更加肆无忌惮。
张然见兰霄爽快得近乎到大失水准地步，有点费解看向兰霄。
“出去。”兰霄突然道。
“是。”张然突然想到什，飞样跑出去，还顺手把两位秘书也通带走，顺道还关个门。
兰霄坐在原位上没有动，眼睛微阖，左手抓紧书桌边缘，连指关节都在泛白。
“阿郁。”兰霄吐出口气，声音有点发颤。“……起来。”
王总翻页手停下来，指着上面条条款说：“兰总，你这个3.2.18条款，有点不满意。”
“王总请说。”兰霄也翻开到那页，示意他接着说。
“这个供应链乍看是没有问题，但是不能用里德牌，这条线里面，必须采用国产品牌……林牌和飞皇牌就觉得不错，兰总可以考虑下。”
“还有这个分成问题……至少再让出三个百分点。”
王总说完，看向兰霄，却见兰霄突然眉头凝，显然有些不悦模样。他道：“兰总，你应该知道，这三个百分点已经是很划算……兰总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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