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坐下吃饭纵然是饿关系,但也有几分拖延时间理由。与钱全接触时间越长,对他气场就越熟悉,再放开感知去搜寻B市内气场,直接锁定位置,记下。
要是这位大名鼎鼎黑龙神不愿意听话,他也不介意直接给对方个教训。
他可没工夫和他在这里磨洋工,顾国师那头黄河水患之下,他也顾不得什脏手不脏手。
钱全浑身轻,冷冷看着已关上包间大门,甚至还能听见郁宁在外言笑晏晏与服务员打招呼声音。不妨事儿,这个世界可不是谁拳头大就能听谁,这位郁先生到底年轻些,只知道要逼他金盆洗手……他刚刚说什来着?林方?陈学真?兰氏?
不用着急,他动不这位郁先生,但他自然能慢慢用些手段,叫这些和这位郁先生有关人生不如死……到时候就不怕这位郁先生不回来跪着向他赔罪,求他高抬贵手。
大家都是经年狐狸,玩什聊斋?
孰强孰弱,招定输赢。
钱全神色大变,阴鸷双眼死死地盯着郁宁:“郁先生,好本事。”
郁宁派悠悠然然,举重若轻,轻举起手中酒杯,遥遥敬:“钱先生,客气。”
郁宁淡淡道:“这事儿本也惹不到头上,是钱先生非要寻较高下,那也只好应邀而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钱全拿起桌上酒杯仰头饮而尽,酒方入喉,他就浑身震,紧接着心口便传来沉闷绞痛之感,他缓半晌,方向说话,忍不住呕出口血来。
说
“郁先生非要做这绝?”钱全缓下语气:“若是不低这个头,你待如何?”
“不如何。”郁宁喝完酒,轻巧将小巧白瓷杯放在桌上,起身收拾自己衣服:“和钱先生缘分也不算浅,钱先生还记得……林方吗?还有陈学真?或者还有兰氏翡翠白菜?”
钱全沉声道:“原来这几个也是郁先生出手?”
“可不是缘分不浅?”郁宁拎起自己背包,放话出来:“师傅有令,到底是同行里人物,不好报警告你个传播封建迷信,免得坏行里规矩,言尽于此,钱先生好自为之。”
“你——!”钱全低喝声,想要叫住郁宁,郁宁却头也不回走,他想要起身,却又被郁宁气场牢牢地定死在原地,只有张嘴还能动弹。郁宁走到包厢口,这才想起来钱全还叫他定着呢,打个响声驱散那些气场,看眼被吓得在浴缸里乱窜金鱼,笑笑打开手机买机票回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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