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微微晒,不可置否:“那就先去三少爷那处看看他吧。”
“是。”
三少爷就住在距离郁宁所居客院不远个客院中,此时他们已经走段路,便又折返回去,去瞧瞧三少爷。
行人刚走到三少爷所居客院附近,就发现整个院子都弥漫在股苦涩草药气味中,等到门口味道就更重。郁宁直皱眉,他有喝药养生习惯,知道这样味道如果不是炉子上时时都煎着药,且煎不是份,否则不会有这样大气味。
般这种情况还真是大病。
郁宁与陈和光顺着林间小道慢慢地走着,有搭没搭说这话。得知他们两去向,两侧自有美婢躬身捧香引路,又有仆从先步洒水却尘,身后国公府与国师府双方人马总合成只不小队伍。
虽然这段时间他们身边似乎都安分下来,没有再发生什刺杀投毒事件,两人到底还是律按照在外规格带着侍卫和婢女,从这点上来看,无论是郁宁还是陈和光,都没有对这庄子完全放下防备之心。
郁宁在屋子里连闷好几日,听到隔壁镇国公陈少爷终于将他请动,连王管事都闻风而来,跟在郁宁身后并逛着。
园子不小,离郁宁想看地方还有段距离,便也没话找话:“三少爷呢?这几日怎没见着他?”
“三少爷他病。”陈和光回答道:“前几日在宴上喝多,回去之后也不知道怎就病不起。”
门口有两个家丁,瞧着不像是三少爷自家人,大门紧闭。他们见郁宁行人缓缓而来,便上前行礼:“见过郁少爷,陈少爷。”
郁宁抬抬手叫起:“青天白日关什院门?开门。”
两个家丁面面相觑,时无言,却谁也没应。
见两人久久不动作,陈和光也皱眉道:“你们愣着作甚?难道
“找郎中瞧过?舟车劳顿?”三少爷年富力强,在长安府中就经常喝醉,着实是不像是会病不起模样,真要生病,那还真就是这路赶路吃不好睡不好给折腾。
“是。”陈和光顿顿,斟酌着道:“不过这次三少爷病势凶猛,看着不大好样子。”
“三少爷将屋子里陈设还回去吗?”
“那日与三少爷见您将屋中陈设尽数退回,等虽然不解其意,却也按着您法子并将屋中陈设退回。”陈和光想想说:“或许是有其他不好?”
郁宁侧脸看看跟在他身后芙蓉,芙蓉微微屈膝道:“回禀少爷,先前少爷有令无大事不可打扰,奴婢等便不敢擅自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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