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激他两句,他难道还真不管不顾张嘴就应?
什叫做顾国师祭天之后便风调雨顺啊?郁宁在心中翻个白眼,不是他觉得顾国师不行,而是过年前才摆过祭坛搞个大祭,真要风调雨顺这黄河决堤哪来?他在镇国公府阴差阳错把国运给抢给镇国公,大庆现在就是国运衰退——国运不行能不能好好直白说皇帝不行?顾国师哪怕是个王者,那怎也带不动四个青铜啊!
他师傅明明非常行!错在队友!
不过还好,现在他师傅应该是改投敌方当二五仔。
不过说真,郁宁时居然也分辨不出来这位吴侍郎到底是队友还是敌对。
照他所说,他不光要上没修好河堤上祭天,且不论上堤坝到底能不能平安下来,祭完天还得管黄河太平,黄河不太平那就是他无能。要是他在堤坝上出点事,那是不是就等于老天爷发怒不认账?要是祭完天黄河还是不太平,到时候到底是攻击当今皇帝不行还是怪顾国师教徒无方?
但事情都有两面性,不可能只看面。无论如何,只要他祭天从结果上来说是失败,那本就人心惶惶而民众哗变怎办?军心散乱怎办?算谁头上?
这位吴侍郎建议简直就是双刀流,你刀刀,大家个都别想跑。
“你——!”吴侍郎目眦欲裂:“荒谬!岂有用朝廷大员祭天之理!你这小儿——”
郁宁挑挑眉:“怎?吴大人不愿为国捐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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