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总也很意外:“也就是说,剧组里确有人故意割断绳子,也是故意放钉子在垫子底下,但对方不是冲着小宁来?”
沈业点头,看着宁施画,说:“你印堂有些发黑,但过两天这股黑气就会散掉。你福气重,本不该发生这种意外。”
他猜测,制造意外凶手,或者说凶手背后人,应该懂术法。而宁施画是被临时牵连,这也是他上次给宁施画符纸时候,没看出宁施画有无妄之灾缘故。
石总蹙眉:“这就奇怪,那些人连累小宁做什?”
宁施画是剧组里最大咖,也是圈里大前辈,又背靠芭蕉娱乐,按道理来说小辈纷争应该牵扯不到宁施画身上。
这也太惨点。
宁施画叹气:“不太好。”
她哪里知道自己会飞来横祸?拍戏十几年,还是第次遇到这种事。
徐策时也不知道怎安慰她,只能说:“师傅定会帮你找到幕后指使者。”
听见‘师傅’两个字,宁施画有气无力地瞪他:“不要在面前炫耀你是沈大师徒弟。”
,这才求到沈业这里,请沈业帮忙把凶手找出来。
当然,钉子事是对外保密,连剧组导演都不知道。
这得多亏宁施画激灵,她感觉自己被钉子钉,立即就小声地和经纪人说。经纪人立马找石总商量,之后公司来人,把垫子连同钉子带走。
回头要是报警抓人,这也算是证据。
沈业行人推开门,就见宁施画腿打着石膏,脑袋也缠着纱布,好不凄惨。
“现在还不清楚是怎回事,得去剧组看看才知道情况。”沈业说。
石总:“出这大事,剧组那边给全体放两天假……糟,那凶手岂不是有足够时间销毁证据?”
沈业挑眉:“又不看证据做事。”
他看是面相好吧!
石总想起来这茬,拍自己脑门巴掌:“
沈业听得好笑。
宁施画又转向他,歉然道:“实在起不身,沈大师您别怪不懂礼。”
沈业摇头,盯着她脸看会儿,特别同情地说:“你这是无妄之灾,凶手想害不是你。”
闻言,宁施画和石总都愣在那里。
“您意思是,是被牵连?”宁施画很想骂娘,可惜她激动,就牵动腿上伤。她痛得倒吸口凉气,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石总迎上来,说:“沈大师,又得麻烦您。”
沈业摆手:“老熟人,客气啥。”
宗鸣就在门口守着。
沈业和徐策起走到床沿。
“你怎样?”徐策看着宁施画样子,实在是很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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