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春花心里清楚有些事不能说出来,可她没有办法,沈业符纸迫使她只能说真话。
很快她就把所有事都交待。
事情得从半年前说起。
春节时候,钱春花老公于海波被朋友带去南方赌场赌博,赢不少钱。于海波兴致勃勃,觉得自己走偏财运,之后两个月都跟着朋友去赌场里混。开始是确实是赢,可后来就直输,不但把赢来钱输光,连本钱也搭进去。
这时于海波已经染上
“你还想撒谎呢?”沈业有点看她不顺眼,“你害你爸妈,就点都不内疚吗?”
“不……不……没有害他们……”钱春花颤抖着嗓音,“怎可能会害自己亲生父母?”
沈业哼道:“哦,你没有害你父母,但是害你弟弟和弟妹,还想把钱立松也害死,好继承他们家遗产,对吧?”
这话出,钱立松立马瞪大眼睛。
而钱春花坐立不安地挪动着屁股,显然就是被说中心思。
对不起你父母。钱立松爷爷奶奶可是你亲生父母,他们过不两天就会被你老公害死,你居然还偏向你老公,看你就是个不孝玩意!”
钱春花下子拔高声音:“不可能,爸妈怎会死?!你在胡说八道!”
幸好沈业设置结界,要不然她这个音量,肯定会吵到钱立松父母和爷爷奶奶。
沈业冷笑:“你要是不信,把你老公叫回来对峙。”
钱春花脸青阵白阵,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相信沈业。
“大姑姑,你……为什要害们家?”钱立松几乎是崩溃地喊,“爸妈对你那好,连表哥结婚房子都出半,让你和婆家几口人在超市里做事……你怎能这忘恩负义?!”
钱春花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捂着脸说:“是大姑姑对不起你们家……”
可她并没有解释她到底为什要害人。
钱立松紧紧握着拳头,控制住心底怒火和难受,转向沈业,说:“麻烦您将前因后果告诉……承受得住!”
因为来钱家办事,耽搁沈业吃火锅行程,沈业整个人有点蔫蔫,也不想浪费时间,就直接打道符纸在钱春花身上,让她自己坦白。
这边钱立松听着沈业和钱春花对话,又好奇又焦急,忍不住出声问道:“沈大师,这……这到底是在回事?”
沈业看眼钱春花:“让她自己说。”
钱春花很心虚,不敢和钱立松对视,也不做声。
“大姑姑,真是你在害们?”钱立松站在那里,特别难受地问。
钱春花张张嘴,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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