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直树闷闷吃着饭,很快吃完站起来,“吃完,回房间。”
“诶!直树!”江妈妈连忙叫住江直树,“明天让湘琴送你去考试好不好?”
听到江妈妈这句话,袁湘琴惊讶眨眨眼睛,愣愣看向江直树,眼里有点期待。
江直树皱起眉,“不用,是去考试,不想多找麻烦。
“直树,你又去看阿金?”江妈妈关切看着江直树,“阿金有没有好点?”
“嗯,看着比上次有脸色好点。”江直树扯出个笑脸,然后低头扒饭。
江妈妈和江爸爸对视眼,轻轻叹口气。
感觉到餐桌上气氛突然冷凝下来,袁湘琴眨眨眼睛,想想说:“直树,明天不是要去参加台大甄试吗?有没有信心啊?”
江裕树嫌弃瞪袁湘琴眼,“哥哥当然没有问题啦,不像有些人,连毕业考都不及格不能上大学。”
站在病床边低下头贴着病床上人脸,确定对方依然有在呼吸,在重重松口气。
“阿金……”
江直树没有急着挪开,把脸贴在病床上人脸上,感觉着对方温度不高体温,眼睛越来越酸,忍不住闭起来,声音干涩说:“你还好吗……”
理所当然得不到回应,江直树站直身体,转身去关上房门,然后把怀里百合花插到空着花瓶里,最后在床边椅子上坐下。
把病床上人被子里手拿出来,握在手里,江直树努力笑笑,说:“明天要去参加台大甄试,报名医学院,以后在台北上学,可以有更多时间来看你。”
袁湘琴脸垮下来。
江妈妈瞪江裕树眼,“裕树,怎跟湘琴姐姐说话,快道歉。”
“不用啦,裕树也不是故意。”袁湘琴连忙拦着江妈妈。
江裕树不领情低头扒饭。
这下子,餐桌上气氛更加冷,而且袁湘琴也不敢再找话题活跃气氛。
以前江直树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有话这多时候,就算没有任何回应也能自己不停说下去。
不知不觉,江直树把最近发生事情都说完,感觉到嘴里干渴感觉,江直树才停住口,然后就静静坐着看着病床上人脸。
下午时间过去,期间只有护士小姐来换过次吊瓶。
六点,江直树最后深深看眼病床上人,起身离开,“明天再来看你。”
又坐上公交车回到家里,妈妈已经做好饭,正等着自己回来,江直树去洗手间洗下手,还用冷水洗把脸,然后才表情自然到餐桌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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