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池幽立在他身后,俯身自旁捞起缕长发,南时只觉得头上叫池幽抚抚,有些疑惑地问道:“师兄你在做什?”
“不必管。”池幽淡淡道:“你若是想,尽可以碰碰。”
南时吞口口水:“你确定不会把你身体给戳出来……尸斑?”
他说完才发现里面有歧义,连忙又解释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意思是不会稍微用点力就戳出来痕迹吧?”
池幽弹弹南时耳朵,略带笑意道:“便是戳出来也不会怪你。”
池幽勾勾唇角:“难道不是?”
南时抬脸看他,小声嘀咕着说:“……就是不太好,躺好好地们下去做什。”
池幽眉峰微挑,好笑道:“就在此处,难道还需问‘他’意思?”
南时沉默下,然后摸摸池幽脸颊:“师兄别吃醋,还是最喜欢你。”
“……”池幽也沉默下,时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胡言乱语。”
‘他’与池幽不同。
现在池幽是平静、从容,带着阅尽人间,千帆过境后平和倦懒,而眼前这个则是如火如灼,不难想像当他张开双眼得时候是何等放肆狂妄。
如今他已成尸体,却依旧绮丽得近乎凄艳。
南时目不转睛看着他,甚至有点没出息想哭。
池幽揽着他将他带入棺内。
“那不行,心疼。”南时顺口道,随即略有些狼狈地抹把脸,真要命——池幽不会以为他想*尸吧?
不过短暂尴尬过去之后,南时又克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手,他想回头看看池幽,却叫池幽固定住脑袋:“老实些。”
南时见状笑眯眯在他唇畔亲亲:“定要下去啊?”
“嗯。”
“好吧。”南时进而甩甩自己脚,把凉拖甩飞出去。池幽见状好笑地拍拍他腰,示意他可以下去。
南时这才松手稳稳当当地落在棺中,他踩踩脚下,感觉这脚感和张席梦思也没差多少,不由夸句:“还挺舒服。”
池幽落在他身边,转而带着他到尸体旁,他道:“坐下吧。”
这棺椁其实很大,就算套九层,到池幽身体所躺着地方却还有张接近双人床大小,南时慌得批挂在池幽身上:“师兄你别放手!穿着鞋呢!”
“无妨。”
南时摇摇头:“还是别下去吧……”
池幽淡淡道:“不会跳起来。”
“……”南时哭笑不得说:“这是怕他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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