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还是不信。”
“也不是。你确猜中,不由得不信。”拓实扫视圈,确认周围没人偷听,又小声道,“要真是这样,们不就发财?只管押能赢马不就行?”
时生苦笑道:“非常抱歉。当代赛马,只知道今天这轮。”
“别那吝啬,再预测两轮。弄好就成亿万富翁!”
时生停下手中筷子,长叹声,瞪着拓实。“这说可能有些不合时宜,可真无法再预测,你就死这份心吧。”
三十分钟后,拓实和时生已来到知名牛肉火锅店里吃起涮牛肉。
“啊,真服你,猜得真准。看你那自信,以为你有什依据才押。知道真赢时候,激动得直起鸡皮疙瘩。”
拓实大笑着,将扎啤倒进喉咙。啤酒真爽口,他们点牛肉也是最高级。虽说卡兹拉·海赛克最有人气,可仍有四点三赔赔率。十万元成四十三万元,稍稍奢侈点也无妨。
“不是说过万无失吗?”时生将牛肉送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喂,现在可以透个底吧,你怎知道它肯定会赢?”
在紧张气氛中打开。解说员说出老套解说词:“所有马匹齐冲出。”
咖啡店里客人也都探着身子,有几个还喊出声。拓实身旁个家伙喊道:“林顿,冲啊!”估计他押那匹名叫林顿·波勒邦马。
拓实平时几乎不看赛马,所以对马匹位置、奔跑状态等窍不通。他只盯着扎着白色遮眼带黑色卡兹拉·海赛克,它身上编号是七。
所有马都进入最后直线赛道。卡兹拉·海赛克在内侧偏移,像是受到外侧马挤压。编号为四马从后面猛追上来,好像就是林顿·波勒邦。身旁客人在拼命地叫喊。
两匹马纠缠在起,冲过终点,根本看不清到底孰先孰后。店里失望呼喊声响成片。
拓实轻
“说,很难解释清楚,估计说你也不信。”
“你不说别人怎相信呢?难道你能未卜先知?”
拓实想开个玩笑,不料时生倒沉思起来。
“是啊。这说比较好理解。”
“喂,当真?”
“七号,七号赢!”
“不,是四号,四号赢!”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着。拓实站在旁,不知所措,只有时生笃定地喝着咖啡。
不会儿,电视播放照片裁判结果。幅黑白静止画面显示,卡兹拉·海赛克以个鼻尖优势胜出。
拓实高声欢呼,旁边客人则脚踢翻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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