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时生说。
“没什。”拓实摇摇头,“不知怎没躲开,好像觉得不应该躲开似。”
他用身旁餐巾纸擦擦鼻子。纸立刻被染红。
“走吧,拓实。”时生说道,“不是要去找女朋友吗?然后,还要去见生下你人。”
拓实攥着沾血餐巾纸,点点头。“是啊,上路吧。”
时生甩开拓实胳膊。
“眼下是干这种事时候吗?可不是为这个才告诉你哪匹马会赢。”
“话是不错,可赚那多,稍稍花掉点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时生板起脸,挥起右拳砸向拓实脸。尽管拓实喝醉,拳速度也并非快到躲闪不及程度。然而,拓实却没躲,拳头命中他鼻子。
他个朋友站起身,把揪住时生衣领。
”
电话那头传来欢呼声。
三个小时后,拓实开始尽情狂舞。他们硬让家歇业酒吧开门迎客,叫来伙只要能白喝酒就不要命狐朋狗友,即兴大跳迪斯科。廉价音响里放着英国比吉斯乐队歌曲,威士忌和啤酒瓶塞纷纷被拔出。这些家伙卖力地给拓实打着拍子,他更飘飘然。有人为让气氛更加热烈,竟脱光衣服。
时生打开店门走进来时,场内正值最高潮。拓实站在桌子上,正装模作样地模仿着约翰·屈伏塔。
“喂,时生,亏你找得到这里。”拓实从桌子上跳下,“各位,他就是刚才提到小弟。”
时生微微笑,露出点虎牙。
“小子,你要干吗?”
“别动,不关你们事。”拓实捂着脸站起来,与时生四目相对。时生露出悲哀神情,望着他。
拓实环视周,说:“不好意思,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回去吧。”
这伙人表情全都像中邪样,疑惑不解地看着拓实和时生,出店门。其中有人嘀咕道:“拓实被人打,还真稀罕哪。”
拓实看眼捂着脸手,手上有血。可不知为什,他并不生气,甚至还有些惭愧。
场内响起片欢呼声。
“好棒哦,也给预测下嘛。”个女孩媚声道。
“那怎行?他是专用。”拓实搂住时生肩膀,又对他笑道:“对吧?”
时生却没笑,面无表情地看着拓实。“你在干什?”
“没、没什呀,稍稍庆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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