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高江这个地方吗?生野区高江。”
“高江?好像听说过,又好像没有。”哲夫说声稍等,又去里屋。
“喂,现在是打
“附近有当铺吗?”时生问哲夫。
“有啊,当铺有是。”说着,他返身走到里间,回来时手里摊开张地图,像是社区地图。
“这带当铺就是‘荒川屋’。嗯,还真不多。”
“也不定就是附近。”
“不,估计千鹤和那个男都对大阪不熟悉,才问竹美哪里有当铺。可竹美没有介绍,他们只好顺便找家。这时,比起全然陌生地方,般会在多少有点解地方寻找。”
“当铺?怎,千鹤没钱?”
“不太清楚。”
“呃……”
正当他们灰心时,哲夫又说道:“不过……看到钱包。”
“啊?”
在鹤桥站下车,就闻到股烤肉味儿。对照着小广告上地图,他们沿狭窄站前马路前行。百龙烧烤店位于民宅密集地区。
“BAMBI来过电话,说有两个古怪东京人要过来,叫招呼下。”哲夫身材魁梧,烫过头发乱糟糟,或许梳个大背头更合适。他上身穿着白罩衫,脚上趿拉着木屐。只有张大柜台店里没有个顾客。店员似乎也只有哲夫人。拓实出示从竹美那里借来照片。
“千鹤前天晚上来过。”哲夫毫不迟疑地说。
“和别人起吗?”时生问道。
“和个男人。”
“是吗?”
“先去探探再说。”时生谢过哲夫,又问地图能否借用下。
“可以,拿去吧。”
“多谢,多谢。”时生低头致意,小心折起地图。突然,他停下动作。“哦,这儿是生野区啊。”
“是啊,怎?”
“付账时,那男打开钱包,瞄眼,万元大钞装好多。有这多钱,般不会去当铺。”
“那是自然。”拓实自言自语道。
“说不定,”哲夫拍下大腿,“是去过当铺才来。说不定是当得钱,才来吃些烤肉长长力气。不过,烧烤般都是没钱时才吃。”
“有可能。”时生看着拓实道,“晚上来这儿,就不能再去当铺。”
“也是。”
“什样?”
“三十岁左右,或再大点,副穷酸样,战战兢兢。”
“她现在在哪儿?有没有说起去向?”
“没怎说话。当时很忙。她虽是BAMBI朋友,之前也只见过次。吃烧烤吗?给你打折。”后面那句是对时生说。时生拒绝。
“有没有要你介绍当铺?”拓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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