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很少去看这种艺人演出,只有不用自己破费,而是推销报纸人主动送票时才会例外。本以为父亲应该不喜欢看这类演出,他却好像看得相当开怀,让感叹人旦上年纪,变化可真大啊。
家父从事珠宝加工业,因为经营不是什高级店铺,有时也会遇到很特别顾客。有阵子常有个奇妙客户光顾,前些日子才打造戒指,这次又要改成耳环,下回又加些原料打成胸针,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回炉重造。父亲心里纳罕,问缘由,才知她是个追星阿婆。
在计划将这个故事写成小说时,起初打算从首饰加工
郁积电车
经常搭乘电车时期是学生时代。当时上学路线是先搭近铁从布施站至鹤桥站,再换乘环状线到天王寺下车。每天车上都拥挤得如沙丁鱼罐头般,自然也不乏色狼、扒手出没。在布施和鹤桥之间有个今里站,有个朋友从这站上车,他就不时偷摸女人屁股,还狡辩说“只用手背碰碰不算色狼”。有回他出手猥亵时刚好在场,那位化着浓妆白领女郎似乎弄错,竟朝狠狠瞪过来。
自从通地铁后,就不用再受挤车之苦,因为离家最近站就是始发站。虽是最近站,依然得走十五分钟以上。等到从家步行三十秒即到地铁站建成时,已经离开大阪。
上班族时代都开车去公司,故而很幸运地不用去搭满员电车。但每天都遭遇堵车,后来发现还不如到最后刻才出门,然后抄近道路狂飙而去有效率。
开车上班虽轻松惬意,但下班后就没法和同事起去小酌两杯。直梦想能像《海螺小姐》里益男或波平那样,随心所欲地把酒言欢。
成为作家后直在家工作,但有两年时间在外面租工作室,每天过去上班。本来开车二十分钟就可到达,但总是刻意搭公交再转电车,在路上折腾将近个小时。这样很辛苦,却也很有乐趣。那间工作室邻近市中心,因此颇受编辑好评,现在从市中心到家要花上个半小时,想必在编辑中风评不佳吧。
这篇作品是在去往工作室途中偶然想到。不,说偶然想到不是很确切,应该说,是揣摩着眼前人们心境,不知不觉间便构思出这样故事。
有时也想再坐坐那种郁积电车,但每天都坐就很令人生厌。
追星阿婆
有时发现已从电视上销声匿迹演员、歌手依然名列高额纳税榜前茅,不免觉得很诧异。他们通常都拥有批忠实支持者,其中大多为老人,尤其是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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