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块料子,会只藏颗吗?
薄楠看着崖柏,突地手微抬,带着道刚烈气场直指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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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洲托着腮看向柏焰归:“薄楠呢?他怎还不下来?不就是个小摆件,至于气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柏焰归揉揉眉心:“是不好……”
在门外站会儿,随即走向客厅,他心里苦笑着想:怎好像每次要跟薄楠有点进展就有点不顺?难道他们两八字不合吗?!
薄楠关上门后自己也松口气,阎罗印刚入他手,还没有习惯他气场,他边要控制阎罗印和对方不要打起来,边还要护住自己和柏焰归,着实是有些困难。
会儿再和他解释吧——本来那个鸭子身份就是逗着柏焰归玩儿,他又不是什奇怪性癖爱好者,说穿也没什大不。
他上前捡起那两片崖柏,断口处并非平整片,这很正常,然而它在中央位置有个圆润凹槽,就像是又什东西曾放置于其中般,两片木料合起来就是个完整圆。
他顺着气场方向看去,在柜子木脚下静静地躺着枚殷红珠子,如朱砂凝聚而成,他上前将他捡起来,拿在手上把玩着。
“不好个屁。”李洲用力拍拍他肩膀:“兄弟!他要是能为个摆件和你翻脸,肯定揍他!”
“……倒也不必?”柏焰归小声说:“有个亲戚是做崖柏,到时候找个更好送给他,你说这样行不行?”
李洲想想说:“也不是不行,老薄他变,跟你讲,自从横山回来后他就突然喜欢上那些破烂玩意儿,也不懂他脑子怎想,怀疑他当时把脑子给摔坏。”
突然之间楼上起阵爆破声,并不大,却惊得两人差点从沙发上跳下来,李洲抬眼看向楼上,骂
说来也是有些神异,那珠子入薄楠掌中便收敛气场,只温润地将他裹起来,连带着宝光内敛,瞧着便如同颗市面上常见三十块钱能买串朱砂珠。
薄楠斟酌下,将它放在桌上,重新正视起来那两块木料——这崖柏怕是在盒子里就碎,亦或者本来就是碎,只是用什方法把它又粘合在起而已。
且此前这葫芦本就是法器,气场虽弱,却很好掩盖朱砂珠,故而他也没察觉出来里面还有东西。阎罗印主凶,它却是主吉,它与阎王印摆在起,虽说有两层防护,但应该还是打架,否则十几厘米厚木料哪是摔下就能裂?
谷家……应该还真不知道这法器里还有法器。
倒是便宜薄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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