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谈合同。”
“那去干嘛?”
薄宜真毫不犹豫地把薄楠卖:“仇檀请他去开坛做法,咒仇六早日和现在这个对象分手。”
薄未平:“……?”
电话啪叽下摔到桌上,薄宜真
薄楠咬着油条点点头:“老妈要是想,怎不托梦给?”
“那肯定是更想啊!”薄未平道:“儿子怎能和老公比?”
“儿子是亲生,老公是可以换。”薄楠说完就以掩耳不及速度就跑,果不其然双筷子就擦着他腿落到地上,薄未平在后面吼:“小兔崽子你有本事别跑!”
“不跑留着挨打吗?!”薄楠确定他爹追不上他后就扭头朝他挥挥手:“出门帮哥干活去!晚上回来吃饭!李婶要喝龙骨汤!”
说罢他就立刻开门跑路。
,转而将从口袋里摸出块玉佩给他:“自己雕,你戴着玩吧。”
“豁。”薄未平放下报纸,拿着玉佩对着阳光看下,温柔光落在玉佩上就显出抹莹莹如水蓝来,温润内敛,论种质都不错。再看雕工,条龙盘绕于上,不是那种常见正背面才有雕刻,而是条完整龙形缠绕于玉上,气势凛凛,尊贵霸气。
这样雕工不说是举世罕见,却也是算是数得上好工艺:“你自己雕?不是从哪里买吧?”
薄楠笑意盈然于眉,“哪里买得到这样好手艺?”
他指点着薄未平看那条龙上:“瞧见没,这龙鳞看出什花样?”
薄未平平复下呼吸——听见薄楠要去帮薄宜真,他还是老怀大慰,他最担心就是薄楠被惯坏没出息,他想想打个电话给薄宜真。
“爸?有事?”薄宜真声音传过来。
薄未平道:“阿楠好不容易想通来上班,你悠着点,别又把他吓跑。”
“……”薄宜真顿顿:“他今天去仇家。”
“去仇家谈合同?”薄未平摸摸不存在胡子:“也不错,仇家们熟,他说错话仇家也不会生气……”
薄未平眯着眼睛看会儿:“什花样?”
薄楠伸手就把他爹眼镜摘:“得这看。”
薄未平刚想骂人,却又发现在看不清情况下那龙鳞居然形成‘平生’两个字,‘平’自然指是他,‘生’字却是指薄楠和薄宜真母亲,何生灿。
薄楠和薄宜真母亲早亡,他以前喜欢叫她‘生生’。
薄未平看许久,伸手爱惜地抚抚鳞片:“算你还有这份心,改天给你妈去上个坟磕个头,昨天还梦见她,她说她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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