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薄楠顿顿:“或许你母亲还需要再等段时间。”
“要不你回头给你母亲烧个纸钱让她别心急?”
李先生愣:“薄先生意思是?”
薄楠扬扬铜镜:“不管事情成没成,你都给你母亲上个香吧。”
“好。”
摇摇头,李先生心凉半截,他小心翼翼道:“薄先生意思是……?”
薄楠示意下手中铜镜:“不必再找,找到。”
李先生这才注意到薄楠抱着面铜镜,那铜镜不大不小,极其不引人注意,他时也没注意到,他想半天才想起来,惊讶说:“您怎找到这个?”
“怎说?”薄楠饶有兴趣问道。
李先生道:“这是母亲陪嫁……听说曾经是家老太太陪嫁,传给奶奶,然后又传给母亲……后来母亲去世后整理遗物时候干脆就把遗物全部放进地下室保存起来——地下室比较安全。”
薄楠笑道:“那就别等,趁着今天月色好,就先开始吧。”
“……?”李先生激灵:“现在就去通知工程队!”
薄楠:“……?通知工程队干什?”
李先生:“方便您会儿炸个山堆个土什……”
薄楠:哦,确定,野路子出来,这好风水居然说还要炸山?夭寿!
“那令尊令堂感情很不错吧?”薄楠问道。
李先生不禁微笑下:“父亲当年在……工作时候,五年只回来次,他到家就先问母亲在哪,知道母亲在上班就去公司门口等她,等到晚上他该回去,才发现家里多个五岁孩子,然后才想到要问问是谁,是不是隔壁来玩孩子,想要顺手把他送回家。”
“……那个孩子就是。”
薄楠不知为何感觉自己仿佛被塞口狗粮,不过这种狗粮他吃得多,他爹妈也是这样,他拍拍李先生肩膀,深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李先生笑笑,连带着眼尾都起些笑纹:“他们两恩爱世,也是很圆满,母亲去时候还说要在下面等父亲,让他别急,他不来她就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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