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柏焰归简单地回句,再也没出声。
薄楠突然就后悔起来,本来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让他哄哄他,现在看他这个样子,就有些难受:“真没事,已经上过药,过几天就能好……”
柏焰归已经拆到纱布最后层,揭开后见薄楠指腹上糊满满满当当药物,但透过药物依稀能看见下方血肉模糊惨状,他轻轻碰碰薄楠指尖:“疼不疼?”
“还好。”薄楠笑着说:“真,医生给打麻醉,就是在山上被石头蹭下,不太……”
“你当是傻逼?”柏焰归突然打断他,声音有些克制不住沙哑:“蹭什石头能蹭成这样?!”
大佬到底这着急回来到底是为什,结果车门开,就见大佬下车就拉住快步而来年轻挺拔青年,十分微妙说:“焰归,回来。”
微妙在于听着还有点委屈。
行人:“……???”溜溜,这不能再听下去。
车门啪声关起来:“薄先生,们先回去复命,再会。”薄楠连说个再见机会都没有,车子已经开出去老远。
柏焰归眉峰微动——好,还能听见这句话,薄楠肯定屁事没有!
“那个石头比较特殊嘛,血赚不亏。”薄楠被他说得莫名心虚,尝试着去哄他。
柏焰归抓住他手腕:“你说,什东西比你还重要?要让你拿手去换?”
薄楠看向他,他们两人视线在空气中相撞,他静静地看着柏焰归,其实他可以解释,但突然又觉得那些解释很苍白,他乖乖低头认错:“错,以后不敢……你别生气。”
“……”柏焰归看着他,突然把他压在沙发上,侧脸重重地吻上去。
薄楠愣
他唇畔不由荡出抹笑意,下秒笑意就僵在唇边,他小心翼翼握着薄楠手腕:“……手怎回事?”
他有点想要去触碰薄楠手,却又不敢碰,上面渗着鲜艳红色,他觉得他眼睛都在发疼。
薄楠见到柏焰归,那真是觉得今天连月色都格外美,虽然今天是乌云天没有月亮。他贪婪地看着柏焰归,其实也不是很久没见,但就是很想看着他:“受点小伤,没什大事,先进家门再说。”
“……嗯。”柏焰归低低地应声,小心翼翼地扶住薄楠胳膊带着他起进家门,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柏焰归低头就去拆薄楠手上绷带——他知道拆开不太好,但是他还是想看看。
薄楠由着他去拆,他靠在柏焰归肩头上,嗅嗅他身上味道:“你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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