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余把人送到对方村子,那大哥解开绳索,掏出手机:“老乡,们加个好友,以后有事你只管找!”
“姓王,王题!你叫什?”
时余边扫对方名片边说:“姓时,时余。”
“成。”对方从活舱里提条大石斑递给时余,时余也不客气,顺手就接,三人随即挥手告别。
他想想,干脆也跳下船去海鲜市场上买点吃——现在刚开海不到半个月,正是渔业资源最丰富时候,不像刚开海那几天物以稀为贵,现在什都卖得便宜,他有点想吃贝壳类海鲜,这玩意儿在深海不好捞,要捞螺和贝最好还是去近海。
时余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被八爪鱼触手绞得快变形拖鞋,实在是不想再把它穿回脚上,但是甲板被太阳烤得滚烫,不穿鞋就烫脚,时余无奈只能打桶水把甲板浇边降降温,至少让他能够好好地站着。
那大哥给时余竖个大拇指:“老乡,运气不错啊!”
他本身戴着手套,上前拽着拽着时余那只拖鞋把八爪鱼给拎起来,塞到旁水桶里——八爪鱼只要有点缝隙就能逃跑,不能放在活舱里养。
[what!你们怎能这对待位可敬信徒!]
[撒开!不愿意解就不解!你们抓干什!]
除扇贝和带子、文蛤这样,其他几乎没有什便宜,尤其是螺类,个顶个贵,时余看见有卖东风螺,东风螺肉质丰满肥厚鲜美,随便爆炒下就是道上好美味,可惜价格过于美丽,斤东风螺要整整120块大洋,而个大个东风螺就要有五六两。
两个东风螺百二,炒盘至少也得十七八个吧?
东风螺哪那都好,价格贵也不是它错,这是时余错。
不过就算是这样,时余也不肯服输,愣是和人家老板扯半天,用二百块钱包圆个摊子老板懒得分类杂螺,五块钱个买二十个带子,又称十来斤便宜
“这条养活至少也能卖个七八百!”大哥道。
时余反倒摇摇头说:“不打算卖,这条拿回去做章鱼小丸子,家里人喜欢吃。”
对方怔,又仔细看看时余脸,点头道:“这大是该结婚……老乡孩子几岁?上学没?养家男人不好过啊!”
时余对于对方热情有些不适应,只是微笑下说句‘是不太容易’便不再与他搭话。
对方似乎也是个人精,见时余不想说话模样,便帮着时余把剩下网给拉上来,就跳回自己船上:“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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