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带着?”
“拴在钱包上。”功边回答边想:定要讲得这详细吗?有用吗?
“下面你就说下进店时情形吧。”白头发
“看流星回来是几点?”
“没看到。”
“什?”
“没看到流星。天气不好,就回来。”
“哦。那回来时是几点?”
但现在功脑中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他又看看柏原。
“就从那儿开始说吧,从溜出家门开始。”
“哦。”功点点头,目光又回到白发警察身上,“十二点左右,和弟弟妹妹从窗户爬出去,想去看英仙座流星雨……”
“嗯,好像是有英仙座流星雨这回事。这件事自然瞒着父母,对吧?”
“对。”功点点头。
两个人都是警察,没有自报家门。头白色短发那个坐在功对面,另个高个子年轻人坐在他旁边。
还有人来得稍迟,他从邻桌旁拖过把椅子坐下。这个人功认识,他来店里吃过几次饭,记得最近也来过。他和父亲幸博很熟,两人经常隔着柜台谈论高尔夫球,但直到今晚才知道他是警察。功报警后就在店门前等候,最先出现就是他。柏原这个姓氏,也是在那时听说。
“能谈下吗?”白发男子问道。
功朝柏原望去,基本情况都已告诉过他。
“如果现在不行,就明天吧。”柏原体谅地说。
“两点左右吧,说不准,因为过好长时间才看钟。”
“没关系。出去时候是翻窗户,回来时却从大门进来,对吧?为什?”
“因为背着妹妹呢。如果只有和弟弟两个人,们还可以从窗户进来,可带着妹妹就不行。再说,她中途就睡着。”
“你带着钥匙?”
“对。”
“离开时,父母在哪里?”
“就在这儿,在谈论着什。”
“是什样情形?”
“和平时没什两样。”
昨晚,功在离开家之前偷窥下楼状况。他看见父母在店里说话,两人声音都很低,不知在说些什。功猜想是在说店里生意事。他觉得最近父母似乎不愿让他们听到此类谈话。
功轻轻摇摇头。“没关系。”
其实,他真想立刻回到弟弟妹妹身边去。可想到自己不说就抓不到罪犯,也就不能退缩。
“那就请你将今晚事尽可能详细地说下。”白发男子说道。
“呃……从哪儿说起呢?”功用沙哑嗓音问。他虚弱得连自己都惊讶不已,这时才意识到浑身在颤抖。
“哪儿开始都行,怎方便怎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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