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找到。萩村,你认识吧,是他找到。”
“那你们就是在怀疑自己找到证据可信度。这不奇怪吗?”
“没错。但怀疑下找到证据缘由又如何呢?觉得有人在暗中引导警察。”
柏原说得平淡,功听罢却立刻开始全身发热,似乎浑身毛孔都要喷出汗来。“谁会这做?”
“不知道,可能是涉案之人,也可能只是为寻开心。总之,不能否定这种可能性。”
“有意思。”柏原露出沉思表情说道,“不愧是厨师儿子,着眼点与众不同。应该说是着舌点吧。牛肉饭味道相似,嗯。”他语气略带调侃,眼神却十分认真。
“对调查有帮助吗?”功问道。
“怎说呢?味道是很主观东西。”
“是吗?味道取决于操作顺序和材料选用。如果味道相近,不也能说明两者之间有关联吗?虽说都是红烩牛肉饭,其实每家店做法都不样,各有秘诀,关键部分都秘不示人。既然味道这相似,自然可以联想到两者关键部分致。”功也知道有些太过执着,但无论如何得让柏原接受这提示。
柏原双臂抱胸,慢慢地点点头。“嗯。会把你意见带回去,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柏原目不转睛地盯着功,像要窥探他内心。功真想转过脸去,但他知道若那做就将前功尽弃。于是,他毫不示弱地盯着柏原道:“你这想理由是什?有什根据?”
“那倒没有,只是出于经验和感觉。时效即将到期,却下冒出这多线索,觉得不自然。当然,这说也没什说服力。”
这个解释倒也并非不能接受。功为不使警察感到奇怪,早已竭力下足功夫。
“最终仍需要物证。”柏原说道,“仅凭迄今掌握间接证据,即使这些东西全是真,也不能逮捕什
听到这番话,功有些着急,但他明白若再坚持就危险。
“你提很宝贵意见。或许有些泼你冷水,只是,现在调查方向是否正确,事实上也有些拿不准。”
功闻言皱皱眉头。“此话怎讲?”
“刚才不是说找到些类似线索东西吗?十四年里,警方从未找到件与案子有关东西,可现在,由于个偶然机会,间接证据却不断涌出。们十分兴奋,也非常积极地重新展开调查,但渐渐产生怀疑,这些间接证据真可靠吗?”
功笑着摇摇头。他知道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奇怪,这些间接证据不都是警察找到吗?难道又突然冒出新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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