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柏原说道,“在县警本部采录户神政行指纹后,将他送回户神亭。在路上,问过他,最近而不是在十四年前,有没有碰过与那块手表相似手表,他回答,在广尾店停车场里拾到过块表,好像与那块手表很像,只是那块表后面贴着层薄膜。于是,确信有人在陷害户神政行,而会做这种事人,只想到个。你以前曾向借过与特征画像长得像人员名单。”柏原不慌不忙地吸着烟,“估计是泰辅在哪儿看到户神政行,发现正是案发当夜看到那个人。你听以后,到这儿来确认警方有没有调查过户神政行。然而,你没有借到人员名单,于是采用这种蛮干手段,制造假证据,让警察怀疑户神。”
功与柏原面对面,背靠栏杆站着。“作为真正凶手,你肯定觉得非常奇怪。因为显示别人为凶手证据接连不断地出现。”
“干得真漂亮。被盗车辆、倒扣手划艇,在这些道具运用上可谓滴水不漏。这切都是你策划吧?”
“嗯。”
“不错。可还有些不太明白,你们为何要兜这个大圈子呢?泰辅直接告诉警察,发现案发当夜看到人,不就行?”
极为复杂情感。
在与案件有关人中,柏原曾是最可信赖人。功直相信他会比任何人更像亲人般为自己考虑,可现在却不得不怀疑他,而且估计他确实就是凶手。这现实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现在,功心中并没有终于揭开案件真相成就感,相反,他倒希望这切不是真。
两人言不发地走着。不久,前方出现座步行天桥。柏原默默地走上阶梯,功跟上去。
走到天桥中央,柏原停下脚步。他举起双手,大大地伸个懒腰。“东京空气真糟糕,还是横须贺空气好啊。”
“柏原先生,”功说道,“你就是凶手,对吧?是你杀父母,对吧?”
“们自有们考虑。觉得不做到那个份儿上,警察不会行动。”
柏原摇摇肩膀笑道:“们确
柏原靠在栏杆上,将手伸进西装内袋,取出包烟,叼上根。他用次性打火机点火,可因为风大,怎也点不着。终于如愿后,他注视着功,吐口烟。
“在回答之前,有些事想问。”
“什事?”
“手表,或者说糖果罐子事。还有,潜入DVD店小偷,丢在海边汽车,”柏原用夹着香烟手指指指功,“这切都是你杰作?”
功默不作声。不予以否认无异于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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