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嘴兽低头看看，从地上拔
两棵草。
方棋：“……”
方棋简直无言以对，接过草药，好
会才冷艳道：“高人想要你
背筐。”
那人：“……”
方棋递给他草药，“
跟你换。”
方棋摸摸自己短发，连瞎话都懒得掰：“你管得着吗。”
“……”那人松口气，下子卸力肩膀塌下来，转而又高高耸起，惊喜道：“你不是鬼！太好！那定是高人！”
方棋：“……”
看来眼睛还是有点瘸，不过被叫高人有点小开心……
方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直白问道：“你是风瑶山弟子？”
那人说完失去气力倒在地上，但是没晕，嘴里往外吐着白沫。
方棋站起来无语摸摸自己脸。他不过是几天……好吧十几天没洗头没刮胡子，有点邋遢他承认，但绝不到像鬼地步吧？！
大眼瘸？
方棋没好气站起来，转身就走。
走没几步，小鸭嘴兽突然吱吱吱尖叫起来，这是个预警声音。方棋激灵下，快速回头，做出防御姿势。只见方才那人挂着白沫已经走到他身后，再晚几秒可能已经打过来。
那人：“……”
那人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方棋。
“不换算。”方棋寂寞叹口气，又不能硬抢……而且随手从地上拔草药，人自己又不是不能拔，肯换才奇怪，除非
那人重新把背筐背上，摆摆手苦笑道：“仅是介布衣，可读不起！”
风瑶山每隔三月招次生，交次学费，次两银子或是六颗下品灵石，不便宜也说不上贵。看来这人是个穷光蛋。
这
说不是风瑶派弟子？
那人想必是提及伤心事，神色落寞。般遇到这种情况，不管真心假意，出于礼貌都该出言抚慰番。
可惜方棋没有那根细心敏感神经，看那人伤口还在流血，眼珠转计上心来，低头朝小鸭嘴问：“有没有能止血草药？”
“你想干嘛？”方棋冷冷道：“你就是这对待你救命恩人？”
“恩人？”那人愣愣。虽然手持凶器——背筐，但明显比他还紧张，两腿筛糠似抖。方棋看他这幅德行，心里有谱，步步逼近，“你当时躺在那里，是去救你，你恩将仇报？”
那人流着泪后退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方棋翻个白眼，指指地，吼道：“看看！看看！鬼有影子吗？！你是不是傻啊，就算是鬼你拿着这个破筐子能砸死？”
那人被他吓跳，磕巴道：“那、那你为何模样如此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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